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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外十米远处,零零散散站了些穿防护服的黑影,其中有士兵也有医师,仿佛随时准备返回地牢。
金映雪和白杨的影子也在其中,还有祭司大人,此时祭司站在金映雪肩膀发牢骚。
“映雪啊,别再原地绕圈了,快把我头绕晕了。”
“大人,老白在屋里迟迟不出来,说明一直没动静啊,那个白汐到底行不行,该不会是体力不支。。。。。。”
“映雪啊,你这脑子平时也该多用用,就算白汐力不能支也无碍。。。。。。亏你还是女子。”祭司大人话说一半,点到为止。
金映雪:。。。。。。
“让开。”胡尔烈的声音骤然袭来,如一阵寒风使周围气温骤降。
“尔烈?你怎得回来了?”
祭司大人追问声被胡尔烈盖住。
“谁都别跟来!”
胡尔烈大步流星走进监控室,重重关上门。
“宗,宗王。。。。。。”白管家低着头,声若蚊蝇。
胡尔烈站定后,咽了下喉咙,手指不自觉敲打起腿侧,“进展如何。”
“。。。。。。还是没动静。”
白管家话音刚落地,胡尔烈倏又攥起拳,刚准备转身踹门去找白汐,脚却悬在了半空。
身后漆黑屏幕里悠悠传出了声音,是床板吱呀吱呀的晃动声。。。。。。
几个屏幕的声音并不同步,此刻仿佛奏起交响乐,愈发热烈,愈发刺耳。。。。。。
胡尔烈倏然间笑了,笑着收回脚,笑着低下头。
他手一扬扯掉嘴上纱布,又把手上缠的纱布一起撕烂扔到地上,猛一推门,消失在悲怆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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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管家带着两个侍女,手里端着衣物喜气洋洋下到地牢最底层。
大祭司等人跟在后面,止步在了铁门外。
“你们先进去服侍他们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