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虽好了,这阵子也别吹风。”胡尔烈边说边摘下帽子戴到金映雪头上:
“什么军情不能让必胜鸟送信,小平头不是也已经回去了?你非亲自来。”
金映雪的肩膀抖动起来,帽檐下的眼泪像一根根银线,把脸颊割裂成几段:“尔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胡尔烈:。。。。。。
金映雪抬起胳膊,用粗糙袖口蹭干泪水,像战场上无数次擦干血水一样:
“你又要说你只是把我当姐姐,说你对我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金映雪顺手摸了摸头发上的红绳,忽然一个欠身把手伸进胡尔烈兜里掏出一包烟,随后又伸向胡尔烈的裤兜,扯出一根毛线。
胡尔烈:。。。。。。
金映雪从烟盒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抽起来,静静看着指尖飘动的红线,久久不再说话。
此时白汐和白管家踩着浪花朝这边走来,俩人的头发被海风席卷得潦草不堪,整张脸都狼藉了,当二人发现不远处竟站着胡尔烈和金映雪时,也傻了眼。
胡尔烈的余光早就发现远处走来的两个人,他不想遮遮掩掩,就算让白汐听到什么也无所谓,他问心无愧。
金映雪的嗓子在被烟草彻底熏哑后,才徐徐开口: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每天都在兜里揣上几根毛线绳,就是怕我发簪又丢了,或者发绳又断了,哪怕我出征,哪怕今天是你和白汐约会的日子,你也依旧带着。。。。。。”
胡尔烈:。。。。。。
白汐:。。。。。。
白管家:。。。。。。
金映雪颤抖伸手去碰胡尔烈,胡尔烈立刻后退半步。
金映雪的眼泪却遽地淌下来,她倔强再次上前,一把拽住胡尔烈衣襟,却只是帮他把只拉了一半的拉锁,轻轻拽到脖领处:
“尔烈,你记得那时候,每天晚上你都抱着枕头睡在我屋里沙发上,就是怕我一个人害怕,还有一次出征前,你突然拉住我,问我能不能亲你。”金映雪的声音像被周围玫瑰吸走血色,嘶哑着干吼起来:
“胡尔烈,你可以看不清自己的心,但你的一举一动足以说明你爱的是我,绝不是那个一直伤害你的白汐!”
第66章第六五颗落跑
白汐的身子泄了劲,脑子昏昏沉沉一片空白,眼前却冒出金映雪描述的场景。
他看到堂堂宗王睡在沙发上只为守着他的姐姐,这画面怎么看怎么眼熟。。。。。。随后胡尔烈又起身走到金映雪面前,拉着她吻了上去。。。。。。
白汐甩甩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