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财不外露。”苏元意笑着说,“我们家中也是有些薄产的。”
“至于说话,我夫君生下来就是个哑巴,他不会说话。”
这话一出,众兵士都纷纷把目光看向萧闲,为首的兵士正要抬手放行,可他身后的队伍里却忽而有一人大喊道:
“他是敌将萧闲!我认得他!我在战场见过他!”
这话一出,萧闲当机立断地拔剑而起,寒光一闪,为首的军士率先人头落地,这突如其来的异变顿时让他们手脚忙乱其来,慌里慌张地去掏武器,然而这个时候萧闲已经又提剑杀了四五人。
他身上的伤明明还没好,可杀人时的他快得宛若一道光,只见那抹银光到哪,哪儿就有人倒下。
这一小波楚军瞬间少了一半的人,但萧闲到底旧伤未愈,几招下来,他只感觉自己胸口那道还未痊愈的致命伤又开始疼了起来,这让他的动作缓缓慢了下来。
当又一剑捅进敌人的心脏正准备把剑拔出来时,他的胸口忽而疼得厉害,就连握剑的手都开始颤抖,这让他还来不及拔剑,敌人的大刀已经近在眼前了。
眼看避无可避,这刀就要落在他的胳膊上,忽而银光一闪,面前的人大叫了一声,他一瞧,这人心口上正中了一箭。
他惊讶地回首就看见苏元意跨坐在马上,双手挽弓,苏元意冲他浅浅一笑,
“君子六艺,我也是学过的。”
回营
萧闲心头一热,猛地一用力,把剑从敌人的心口拔了出来,见到了苏元意的英姿他体内似乎涌上了无穷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在场所有的楚兵。
经过一场惊险刺激的打斗后,萧闲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染红了,他把外衣脱下擦了擦剑身,而后随手将衣服扔在路旁。
苏元意又从行李中取了一件新衣服给萧闲换上,眼神担忧地盯着他的胸口瞧,
“你身上的伤还好吗?有没有崩开?”
萧闲忍着痛笑着上了马,“我没事,我们还是快走吧,免得一会又被人发现。”
“好。”苏元意应了一声,握住萧闲递过来的手上了马,她坐在萧闲的前面,整个人都被他环在怀里,她鼻尖动了动依稀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但她也没多想,只当是萧闲刚刚杀了人的缘故。
萧闲一只手握住缰绳,一只手搭在她的下腹,□□一个用力,马就飞快地跑了起来。
在阵阵马蹄声中,萧闲低下头在她耳边问:“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射箭?”
炙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耳廓,引起阵阵酥麻的痒意,如今他们命悬一线,她不敢多想,连忙压下心中的悸动,低声说:“你也从来没问过。”
其实就连苏元意自己也快要忘了。
萧闲轻笑一声,在她的发顶落下轻轻一个吻。
“原来我娘子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苏元意红了脸,低声说:“行了,别贫了,我们现在是在逃命又不是在郊游。”
萧闲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