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还以为谢祁是要丢手表之类的呢,但他这才发现这少年什么都没有戴,能丢下戏弄自己的,只有身上的衣物了。
看到这一幕,俞序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用流氓的语气说道:“那你最好将身上穿的衣服一个不剩地全部丢掉,放心,我会全部帮你捡起来,并且牢牢背着你不放。”
“操,死变态。”谢祁的动作一僵,赶忙将袜子穿了回去。
“有问题吗,我本来就是这种人。”
俞序南耸了耸肩不在乎地说道,他对于谢祁讨厌自己已经习惯了。
虽然,他觉得这个小孩很有趣,留在身边还挺好玩的,但也只是有趣,这也只是一个小孩,两人之间绝对没戏。
“你吗的,你要是再敢打老子的主意,信不信我把你那东西剁下来,让你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
谢祁生气地张嘴对着俞序南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我是说下面的那个。”
“嘶……谢祁,你给我松嘴!”
“就不!”
之前还算愉悦轻松的氛围,最终因为两人齐齐想起的那个不愉快,但又有一丝谁都不肯承认的愉快的黄色片段而被破坏掉。
本来就是,那样的气氛怎么能存在于两个对立的,互相仇视的人身上。
俞序南背着谢祁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医生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拎着医药箱的医生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转身便看到了平日里威风无比,不苟言笑的二爷手里拎着一双白色球鞋,背后还背着一个少年,缓缓地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那少年还亲昵地趴在二爷肩膀上?
等等,不是亲密,这少年的小嘴分明是狠狠地咬住了二爷的耳朵。
二爷表情明显因为疼痛有些愤怒,却对身上的少年无可奈何。
好险啊,差点同居了
这少年这样放肆,二爷都不揍他?
医生跟了俞序南五六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要知道,在国外的时候,有人胆敢跟二爷说一句重话,早直接被剁碎了喂狗了,更别说动手动嘴的了。
医生不由暗暗揣测少年的身份,是流落在外的弟弟,还是说风流人间时遗落在外面的亲骨肉,当然这两者都很荒谬,后者更是真几把扯淡。
俞序南将性取向藏得很好,可以说除了受害人谢祁,还没有人发现他喜欢的是男人这件事情。
所以,医生根本不会往那边想。
打开家门后,俞序南直接将谢祁丢到了沙发上。
“给他看伤口。”
俞序南扯了扯领带,对医生说道。
他可被这小少爷折腾坏了,脖子上被少年胳膊勾的都留下一片红印子了,耳朵更是留下了一道还在渗血的牙印。
“二爷,你的耳朵……”
医生犹豫地看向俞序南。
“我说了,先给他看。”
俞序南只是看了自己的私人医生一眼,那医生便吓得缩了缩脖子,赶忙去给谢祁包扎伤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