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内,柏沙特地轻轻放下茶杯,目光如炬地盯着韩元驹,嘴角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韩宗主,方青山那年轻人的化冥法真是让人印象深刻。不知道无影门是如何调教出这样的弟子的?”
韩元驹眉头微蹙,心中暗自警惕,知道柏沙特地这话中带刺,意在探询无影门的秘密。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回应:“方青山的成就,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无影门从未干涉过他的修炼。”
柏沙特地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韩元驹的不自然,心中暗自得意:韩元驹的镇定,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焦虑。他继续说道:“哦?那真是让人意外。我还以为无影门有什么独到的法门,能让外人如此迅速地掌握化冥法。”
韩元驹心中冷笑,柏沙特地的试探和挑衅他早已司空见惯,但他不能让沙龙宗的宗主看出自己的底牌。他平静地回答:“柏宗主过誉了。化冥法虽强,但并非无影门的全部。我们自有我们的修炼之道。”
柏沙特地见韩元驹仍旧滴水不漏,心中暗自思量,必须换个话题继续施压。他微微倾身向前,故作神秘地说:“韩宗主,我听说最近无影门的弟子在外频繁活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不知此事是否与方青山有关?”
韩元驹心中一紧,知道这是柏沙特地的又一次试探,他必须小
心应对,不能让对方抓住把柄。他淡淡地说:“沙龙宗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弟子们的行动与方青山无关,只是正常的宗门事务。”
柏沙特地见韩元驹仍旧守口如瓶,知道自己今天难以从他口中得到更多信息。他站起身,微笑着告辞:“韩宗主,今日的谈话颇有收获。我就不打扰了,希望我们两大宗门之间的关系能继续保持友好。”
韩元驹也站起身,微微颔首:“柏宗主慢走,期待我们下次的交流。”
待柏沙特地离开后,韩元驹的脸色变得凝重。他心中暗自琢磨:沙龙宗的动作必须加以警惕,看来需要加快调查化冥法外泄的原因,并加强对弟子们的管理。
而在柏沙特地离开茶室的路上,他的心中也在反思:韩元驹的态度比预期中要强硬,看来无影门对此事的重视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料。沙龙宗必须做好准备,以免在未来的权力博弈中处于下风。
在武道大会的另一处幽静茶室中,段修伟在得知沙龙宗宗主柏沙与韩元驹的交谈后,决定亲自前来与韩元驹会面。化冥法一事已经在他们几个知情者中引起了不小的波澜,段修伟感到有必要就此事与无影门的宗主韩元驹进行直接的沟通。
段修伟步入茶室,见到韩元驹已经端坐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互相致意后,段修伟便直接切入正题——
段修伟轻抚着手中的茶杯,眼神中
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精光,缓缓说道:“韩宗主,无影门近年来的势头正猛,令人钦佩。不过,这次似乎让贵门的声誉受到了些许波动啊。”
韩元驹的眼角微微一跳,他知道段修伟话中带刺,试图探出无影门的虚实。他淡淡回应,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刑法堂的关心,我们心领了。不过,无影门的根基深厚,不是一点风波就能动摇的。”
段修伟微微一笑,似乎对韩元驹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他轻轻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低声说道:“韩宗主,武道大会是个展示实力的好机会,也是个解决旧账的良机。不知道无影门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刑法堂共同解决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韩元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他心中清楚,段修伟所指的“历史遗留问题”实际上是两大势力间的利益纠葛和势力范围的争夺。他平静地回答:“段长老说得对,历史问题自然需要解决,但不是在这里,也不是现在。我们更应关注的是武道大会的和谐与武者的荣誉。”
段修伟见韩元驹并未上钩,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一声“狡猾”,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和煦的笑容:“韩宗主说得对,武道大会的确是武者的盛事。那么,我们就赛场上见真章吧。”
韩元驹微微颔首,心中却在反思:段修伟此次前来,显然不只是为了化冥法的事情,刑法堂必有更
深的图谋。无影门必须做好准备,不能在这场权力博弈中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