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姐,我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决定将这事闹到大理寺去,就不信他曹英德不怕!”听着陈芙蓉的话,伍薇薇眉头蹙起。她记得曹英德是属于京兆府下面的一个县属衙门。投毒的事他敢草草给自己料理了,说明他不怕自己状告。现在投毒人已死,那便是死无对证。她虽然有着玉蝶园的人证,可到时候曹英德可以反驳说这些算不得是证人。这一时没了证据,当真是不好办。对了,那个名叫严开源的捕快。他或许是本案最为关键的人物。伍薇薇看向面色着急的陈芙蓉。“师妹,你那捕快朋友他有没有来找过你?”听到严开源,只见陈芙蓉耷拉着个脸。“找过,但那日我去了玉蝶度假区,所以错过了。”她寻思着好久没有见林凡了。所以那日做了些点心带去探望他。谁曾想回来后门房告诉她,严开源来过,但见她不在,又走了。她只以为是案子办好了。谁曾想今日一问,发现案子已经被曹英德草草结案了。就连李菊花都死在了狱中。气愤之下这才匆匆赶来了定国侯府告知。唉!伍薇薇只想抚额。这纠结的三角恋情。不过眼下不是替陈芙蓉叹息的时候。现在最为关键的是找到严开源。也不知道他是正好有要办的案子,还是刻意避开离了京城。伍薇薇只希望别是后者。毕竟陈芙蓉看似大大咧咧,却注重感情。她把严开源当哥们。要是这哥们背叛了她,只怕她心里会不好受吧!此时正在临县办理盗窃案的严开源。一直心神不宁。昨日上午他瘫痪的老娘收到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整整齐齐摆放了二十锭银子,整整一千两。他娘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子。竟是高兴的差点晕厥过去。待他下差回来后,母亲告诉了他这件事。直言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好事,朋友居然回以这么厚重的礼。母亲和他说。送银子过来的人自称是他的朋友,他这是投怀报李。严开源听后,随即想到他上午接到的一个案件。案子就发生在隔壁的一个县城。上峰特地言明让他多待一段时日,好好破案。他当时还不太明白。现在看到这一箱银子,他心中顿时明了。敢情曹英德这是要收买他。不仅是送银子,还将他调到了临县办事。他心里已经明白曹英德为何要将他调走。恐怕是怕陈芙蓉前来找他。想到自己这破旧的家境。严开源再看向半躺在床的瘫痪母亲,瞧她此时一脸喜极而泣的模样。最终他没说什么,而是捡了几套衣服离开了。陈芙蓉来到县衙。抓着严开源的同僚就是一顿好问。“你们头呢,严捕快他去哪了?快说,不说我揍你……”一番恐吓,结果这些人愣是不愿开口道出严开源的行踪。他们已经被曹大人下了封口令。若是谁胆敢将严捕快的行踪泄露,就都滚回乡下老家种地去!从这些人嘴里得不到答案后,陈芙蓉来到了府衙办。只见她一脚踹开了曹英德办公的门。“曹英德,你个龟孙子,你给我滚出来……”门开了。可里面除了一个师爷,并无其他人。“陈姑娘,曹大人不在,他出去巡查去了……”师爷哆哆嗦嗦,害怕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这,我不知道,听说要三日,不,五,五日……”曹英德刚刚藏起来时是这么交待他的。面对着她霸道的目光,陈爷只希望眼前这个煞神赶紧离开。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小师爷,实在顶不住。见师爷吓得快要尿裤子的模样,陈芙蓉不管不顾的拉过椅子。“知道了,我就坐这等他。他一日不回,我就等一日,十日不回,我就等他个十日!”瞧着陈芙蓉这无赖的模样,陈师爷心里急得很。不是吧?他余光朝屏风后边飘过去。曹大人,你可是听到了这煞神说的话了。这不能赖我,这样的煞神,谁能顶得住?陈师爷偷摸的行径自然没能躲过陈芙蓉的目光。和他玩躲猫猫游戏是吧?那就看他能忍到何时。陈芙蓉人虽坐在这里,可她却不无聊。一会吩咐领师爷替他沏茶,一会又命令衙内人去街上给她买点心买烧鸡。她在这里一脸享受的吃着,全然不顾屏风后憋屈躲在柜子里人的死活。一番折腾,待她吃饱喝足。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陈师爷一直在这里陪站着,不敢离开。他不时张望看着里面的小柜子。心里时不时在想,或许曹大人在里面憋死也是好的。,!这样他也许可以直接升上去替代了他?陈芙蓉失笑的看着这一幕。忍忍忍,都这么能忍是吧!好,就看谁熬得过谁。她放下搭在桌子上的腿,正想要再打个盹。没成想柜子里的人终于是憋不下去了。只听“嘭”的一声。一个黑影从屏风后边的柜子里滚了出来。“哟,陈师爷,你们衙内居然还有硕鼠?”陈芙蓉随手拿过武器,身子朝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利落闪去。她举起手里的板子,正欲打下去。却听一道懊恼的声音传来:“陈姑娘饶命!”可陈芙蓉就跟没听到似的,一板子就打到了人影的背上。“哎呦!”这哎呦一声喊得可真大声。就连外边陈师爷听着都觉得肝疼。刚刚他都让曹大人别躲别躲,可大人不听他的。现在好了吧!硬生生被憋在柜子里两个时辰,现在还被打了这么一记闷棍。想想他都替曹大人肉疼。“哎呀,这不是我们曹大人吗?我还以为是只硕鼠,这么大一个影……”陈芙蓉憋着笑,眼里闪烁着道。“不,不是硕鼠,是我,我曹英德!”我去你娘的硕鼠,你见过这么大只的硕鼠?此时曹英德心里叫苦连天。他看向外面傻站着的陈师爷。恼怒道:“陈师爷,还不快过来扶我?”:()穿书后,我顶替白莲花成了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