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俊美的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您还带着您的女友?”林夕在巴黎的某处高档庄园见到了艾洛蒂,对方亲切地接见了他。江晚余牵着林夕的手,听见对方的称呼后有些脸红。林夕笑着解释道:“我们原本是一起来参加io比赛的。”“噢,原来是这样想必很不容易吧?最近的事有点多。”艾洛蒂热情地招呼两人,同时语气有些调侃。她口中的“事”,指的当然是最近法国全境内的政治风波。“确实有些麻烦,不过也算是挺新鲜的事——对我们来说。”林夕也是无奈笑笑。可能是由于风波,导致io的改卷受到了些许影响。他的任务现在还没完成。夏国的国家队看见法国的局势有点不对劲,于是提前回国了。其他国家的队伍也是差不多的操作,全跑完了。最后io的的成绩和颁奖改为线上举行,奖牌什么的改成邮寄。有这么一次教训,估计以后io都不会再在法国举行了“啊,您们应该早点联系我的,我可以为您们提供安静安全的住处,也可以派人接应你们,瞧,这里空间这么大,而且绝对安全这一片地方,就是二月革命的时候,杜伊勒里宫被攻破的时候,都没受到多大冲击呢”艾洛蒂此言不虚,这片庄园都和某些学校差不多大了,而且环境着实不错。“啊哈,我似乎听见了,有人在谈论二月革命?”林夕和江晚余下意识地看过去,门前出现两男一女。艾洛蒂见此,捂了捂嘴,语气轻快而俏皮:“看来有不得了的人到了唷”林夕定睛看去,两男一女中的一男,正是艾洛蒂的未婚夫菲利普。另一对男女穿着华贵,面貌相似,看起来像是一对年轻兄妹。妹妹虽身着华服,举止和表情却都很含蓄;与此相反,哥哥就显得有些张扬傲气:走起路来大开大合,手里还拿着一根手杖,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菲利普注意到了林夕和江晚余,连忙上前迎接。那两位兄妹样的男女则是停在跟前,也打量着两人。林夕看见,那位金发少女看他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惊喜和钦慕江晚余捏了捏他的手,林夕回头看。江晚余笑眯眯的,也不说话。林夕抿了抿嘴,他的手被握得更紧了些。“啊菲利普,来客人了?看来还是挺有名的客人,亚洲面孔,嗯看来是那位弹钢琴的天才了”那位“哥哥”,似乎瞟见了自己妹妹的异状。再看林夕那出色的外貌,回想起妹妹最近沉浸其中的钢琴曲他即刻了然了在座的男生是谁。菲利普也是笑着和他介绍:“这是来自夏国的着名钢琴演奏家林夕”“您好。不过着名倒是不敢当”林夕起身打了个招呼。他也确实不觉得自己有多出名。“旁边这位是他的女伴”江晚余也礼貌地学着林夕打了个招呼。女伴?对方听见这个称呼,也是微微一笑。他侧身面向自己的妹妹,小声笑道:“这下,你恐怕要失望了”还没等妹妹反应过来。他又面朝菲利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菲利普,还不和客人介绍一下我吗?”菲利普脸上仍然带着礼貌的微笑,小声地用夏语和林夕解释:“他这人就是这样的,有点傲慢”“喂,菲利普,你小声说的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在和林夕先生用夏语打招呼呢对了,这位是路易斯·波拿巴,旁边是他的妹妹,克洛伊·波拿巴”林夕一愣,波拿巴这个姓氏年纪轻轻的路易斯颇为不满:“喂!菲利普,说了多少遍了,叫我拿破仑九世!”“好的好的,九世先生”菲利普无奈地笑着说。他还耸了耸肩,显然是早就习惯对方这么说了。路易斯,或者说拿破仑九世先生,正有些不忿地和菲利普吵着什么,艾洛蒂则是微笑着在一旁观看克洛伊与此同时,却来到林夕身旁,微笑着伸出手:“bonjourjeappellechloé(你好。我叫克洛伊。)”她的眼中闪着莫名的情意林夕也伸出手,和她快速地握了一下:“bonjourlxi(你好。林夕)”江晚余也挤了过来,和克洛伊伸手:“bonjourjeappellejiangwanyujesuissapetiteaie(你好。我叫江晚余。我是他的女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克洛伊愣一下,随即有些抱歉地低头,和她握手:“嗯,你很漂亮。”用的是夏语。“谢谢,你也是。”江晚余也用夏语回应道。几人打完招呼,也一同坐到会客厅的沙发上。“拿破仑九世”还在和菲利普继续刚刚“二月革命”的话题,说着第二帝国的光荣成就菲利普一脸无语,然而不好打断对方。江晚余扭头,对着林夕微微笑着,似乎在表示这家伙真有趣。克洛伊则是作为妹妹,对大家都报以歉意的眼神。她对于自己的兄长也没什么办法。林夕觉得很有意思:法兰西第二帝国的皇帝,是路易波拿巴,也就是拿破仑三世——这位同时也是第二共和国的唯一一位总统重点是,第二共和国是“二月革命”建立起来的,它推翻的是“七月王朝”,也即奥尔良王朝,此王朝的国王正是“菲利普·奥尔良”和面前的这位菲利普同名呢“拿破仑九世”还在喋喋不休,菲利普终于忍不住出声:“这里还有客人呢”“噢,抱歉,一时兴起”路易斯波拿巴也是觉得自己十分失礼,起身给林夕和江晚余行了礼。“抱歉,两位夏国的客人因为本人和菲利普他们比较熟,平日里习惯了长篇大论,一时间没能考虑到两位客人,多有叨扰,还请恕罪”“没关系的,您说的也十分有意思我对法国文化本来就很感兴趣,所以也算不上叨扰”“噢,真的?那么不知道您是否有看过前些日子里出版的《悲惨世界》?我可是连夜就把它看完了”“路易斯!”林夕脸色正有些古怪,菲利普却打断了路易斯的话头。“那本书厚的要死我这个法语母语者都有点看不下去,夏国的客人不太可能对这个感兴趣的吧?”菲利普本来想说的是:‘林夕对这些大概不会感兴趣,刚刚他和你说的只是客套话罢了’然而那样似乎有点不太礼貌,所以他换了个含蓄点的说法。出乎意料的是,林夕笑着说道:“恰好,我看完过呢”《悲惨世界》,是他复写出来,再由kazuka译成的法文作品。他怎么可能没看过?“嗯?”除了江晚余,在场的众人皆是有点惊讶——《悲惨世界》可是年前法国文化界的重点讨论话题。这本书的文化影响,甚至间接地推动了最近的政治风波。此书出名确实是出名,然而能看完的倒是没多少人。毕竟《悲惨世界》全本翻译成夏语约120万字。法文词数少一点,也至少有86万林夕抛开钢琴演奏天才的光环不看,也就是一个青学生罢了。他会看完《悲惨世界》吗?众人心中的怀疑多过认同想必只是看了一部分摘抄吧?“拿破仑九世”好奇地问:“那您还记得里面有段借人物之口写的关于拿破仑的评价么?”菲利普刚想用眼神制止路易斯的这种兴致勃勃但是十分冒犯的行为,就惊讶地听见林夕回应了一声:“当然”“哦?你能复述一部分吗?”路易斯波拿巴的性质更浓了,压根顾不上好友的眼神劝阻。林夕笑着用法语念诵道:“他、是命中注定来为继罗马人而起的法兰西人在统御宇宙的事业中充当工程师的他是重建废墟的宗师巨匠,是查理大帝、路易十一、亨利四世、黎塞留、路易十四、公安委员会的继承者,他当然有污点,有疏失,甚至有罪恶,就是说,他是一个人;但他在疏失中仍是庄严的,在污点中仍是卓越的,在罪恶中也还是有雄才大略的他是承天之命来迫使其他国家臣服大国的他还不只是那样,他是法兰西的化身,他以手中的剑征服欧洲,以他所放射的光征服世界马吕斯觉得波拿巴是个光芒四射的鬼物,他将永远立在国境线上保卫将来他是暴君,但又是独裁者,是从一个共和国里诞生出来并总结一次革命的暴君拿破仑在他的心中竟成了民意的体现者,正如耶稣是神意的体现者一样”不急不缓的念诵声过后,全场皆是寂静。拿破仑九世兴奋地站起身,双手紧紧握住了林夕的手:“您也背诵了这段么?!看来我们是某种意义上的知己了”林夕笑笑:“是维克多雨果写得好”在路易斯看来,这就是默认了,!“维克多先生的名字会被记录在史册上面的!”“这我没法表示不认同”路易斯继续兴奋地和林夕交谈着《悲惨世界》的有关内容,在场的其他人则是越发显得惊奇因为林夕就像把这本书印在了脑子里面一样,无论路易斯问到哪里,他都能毫无迟滞地复述出来,和艾洛蒂手中的电子版本毫无出入克洛伊坐到江晚余身边,小声地用法语和她交谈。她对林夕和她兄长聊得如此投机,感到很惊讶或者说高兴。江晚余则是很骄傲地表示这是林夕的日常操作“过目不忘不是很正常的技能吗?”江晚余在“潜在情敌”面前小小地秀了一波优越感。克洛伊看她眼神充满崇拜:“那你数学一定很好吧?那些符号我都记不清楚”是了,外国的大多数人口算都困难比如米国普通学生的数学基础较低,大一学生不懂分母有理化,大二学生不会解二元一次方程组,这些在夏国是小学初中的数学水平。外国从学校到家庭,普遍没有把数学看得太重,导致学生数学能力不足。而且在学习和生活中过度依赖计算器,缺乏基本的口算训练。因此很多人对于数学的认识过于浅薄,以为记忆好就等于口算好就等于数学好江晚余没和她解释记忆和数学的关系,只是点头说道:“嗯,我数学很厉害。林夕和我一样厉害,我们刚刚在巴黎参加了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世界级的比赛啊你好厉害”虽然他人的夸奖,江晚余是从小听到大的。但是来自“情敌”的夸奖,还是让她愉悦顿生。不过克洛伊疑惑:“最近不是大学闹罢课嘛好像对学术界有点冲击,像是这种学术比赛是不是也会受到影响?”江晚余也是恍然大悟:“难怪今年分数排名都还没出来,国家队就回国了似乎排名和奖牌还得延迟发放呢”“你们估计能排多少名?”“个人总分,大约都是前五吧”江晚余按照自己的现场发挥水平,还有林夕的平时水平,作了一个保守估计。“真厉害呢岂不是世界前五?”“嗯只是这一届啦”江晚余略略谦虚了一下。“那你等我一下”克洛伊来到自己的兄长身旁,在他说话间隙拍了他一下。“怎么,克洛伊?”克洛伊小声地说了几句法语。路易斯惊讶地看向林夕:“没想到您在文学和钢琴以外,还擅长数学?”“嗯,我们刚刚比完io。”“哦,最近的运动好像对这个比赛有些冲击,我听父亲提到过一嘴不过别担心,我可以打个电话”说着,路易斯当场掏出手机,不知是打给谁的。然后林夕就听见了提示音:【任务完成:在io中取得个人得分排名前3】【任务奖励:智力自由属性点+02】怎么他一打电话,任务就完成?手眼通天?还是凑巧?林夕正疑惑着,路易斯再次笑着和他说:“老兄,你的总分第一,满分,和另一个夏国女生并列第一”“女生?姓氏是”“chiang?”“啊,应该就是这位小姐”林夕看向江晚余。:()完美人生还是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