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如墨,遮蔽整片天空,震耳欲聋的惊雷轰然炸响,震颤着大地。白瑾瑜目光如炬,沉声道:“莫提,速速吩咐下去,加强戒备,以防有人趁机偷袭。”莫提恭敬地答道:“是,大小姐”。马车内,风雨交加。青雀神情紧张,双手紧紧抓着白瑾瑜的一条胳膊,将崽崽安置在育儿袋中,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刺杀,妻主胸膛上至今还有伤疤。妻主就是他的天。马车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最终无奈地停滞不前。白瑾瑜下车,好几个人抬着马车前行,距离水泥地也就三里路。亲卫们手握刀剑,严阵以待,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刺杀。白瑾瑜从马车底部拿出两个连发弓弩,和莫提一人一个。众人见状,立刻将白瑾瑜与青雀,江福玉围在中间,形成一道防线。所有人神经紧绷,步履沉重地向前行进,毕竟白瑾瑜已经两次遭遇刺杀,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白瑾瑜心中懊恼不已,若是能早些将防弹服制作出来,他们也不必如此被动,如同靶子一般等人攻击。这天子脚下,所有有权势的王爷基本都被幽禁在宗人府。白瑾瑜心中暗自思量,十二姨礼亲王远在西北,即便是她有意争抢王位,目标也应该是瑞王,不是自己。莫提等人行走在泥泞的管道上,雨水如注。突然,一个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兔兔娇男孤零零地站一棵大树下淋雨。雨水顺着他优美的兔耳流淌而下,经过脖颈、锁骨,最终打湿了他的衣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姿,引人无限遐想。众人大多都是猫虎兽人,眼神锐利,自然将这兔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莫提低声在白瑾瑜耳边道:“大小姐,这兔妖形迹可疑,恐怕不是善茬”。兔妖形容兔子美男,是侮辱性词语,跟骂狐狸精是一样的。白瑾瑜面色凝重,沉声道:“小心为上,他这是在使美男计,大家务必提高警惕,以防刺杀”。白瑾瑜再次提醒众人,莫要因美色而迷失了心智。众人小心翼翼地路过兔美人,心中却忍不住暗自嘀咕。这盛夏时节,本就衣衫单薄,小兔妖在风雨中显得愈发柔弱无助,双眼扑闪扑闪地含着水珠,清纯中带着一丝魅惑。好美!清纯兔妖。突然,那兔美人直直地摔倒在地,众人心中一紧。白瑾瑜,来了,来了,美人计名场面来了。莫提:“主子小心!”白瑾瑜冷静地指挥道:“制服他,把面纱扒掉,带回去严刑拷打,看看他究竟是谁的人?敢对老娘使美人计”。众人纷纷拿出长剑,将兔美人团团围住。莫提上前一步,猛地撕掉了兔美人的面纱,众人顿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只见这兔美人竟然是个“兔豁子”——兔唇,那这就显然不是美男计。兔兽人在化形时,化成豁子的并不在少数,但这兔美人如此美貌,却偏偏生了个兔唇,实在是令人惋惜。莫提看着白瑾瑜,揣测道:“主子,这兔妖可能是因兔唇而嫁不出去,要交户税,又要交单身税,被父母弃养驱逐了”。江富玉闻言,蹲下身子,抬手试了试兔少年的额头,发现他竟然发烧了,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兔美人生的孩子本就身子弱,再加上兔唇的缺陷,更是难以找到好的妻家。只有长得美才能嫁得好,但这豁豁兔又能嫁给谁?最多只能嫁给婚恋市场上最让人不喜的羊兽人罢了。白瑾瑜看着兔美人,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叹道:“真是可怜,嫁不出去还要扣户税,单身税”。江福玉见状,大雨庞博,一个弱小的兔美人,肯定会被折辱死:“妻主,我想留他在身边侍奉,昨日你还说遇见可靠的便给我做个侍从。”白瑾瑜仔细端详着兔美人的嘴巴,扒开嘴巴瞅一瞅,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完好的。“索幸他的牙槽骨和上颚都是好的,我能把他修补好,你就带着他”。江福玉闻言,心中一喜,连忙道谢:“谢谢妻主。”白瑾瑜又看向众人,道:“我能把他治好,谁愿意娶他,现在就抱走”。莫提闻言,第一个站了出来:“我来!”众人见状,纷纷起哄:“莫大姐有兽夫了!”众人迎着大雨继续前行,白瑾瑜则抱起青雀,向家中走去。很快,马车被众人合力抬到了水泥路上,所有人都感叹,还是水泥路好走啊,天都都没有他们的温泉山庄住的舒服。经过一路漫长而又颠簸的行程,白瑾瑜总算抵达了家门。回到房里,白瑾瑜第一时间瞅瞅育儿袋,里面的小蹦蹦正安静地熟睡着,丝毫没有受到路途奔波的影响。太可爱了!兽人祖先都是到处迁移,所以育儿袋是幼崽必备。白瑾瑜温柔看着宝宝恬静的睡脸,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柔情和温暖。青雀:“妻主,今晚可能会打雷,崽崽在育儿袋里安睡,这样就不会被吓到啦。你今晚还是到隔壁大夫人那儿歇着吧”。白瑾瑜“你也早点歇息,好好睡一觉”,说便缓缓朝着江福玉的院子去。如今盖了很多房屋和院落,江福玉和白瑾瑜各自都有院落。:()女尊兽世,大猫娶夫养崽种田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