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自己就是一副快死的身子,能干吗?”包灯不解的嘀咕道。“胡仵作,我记得之前你说过,幻术师也可做到如同曼陀罗一般的效果对吧。”“薛少卿说的是,幻术师却是可以做到一般无二。”胡仵作平静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笑意。“其实我们只要细看,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实白浙西在这些事件中,都有他的身影存在,只是我们要么没有在意他一个病怏怏的身子,下意识将他归到弱者,需要保护的行列中,所以才发现不了他身上的不对劲。”“他一副病的快要死了的模样,让我们下意识里都将他给排除在外,因为没有人会觉得一个快快要死了,想要落叶归根的病秧子会有能力夺走几个正常行动力,成年男子的性命。”“他的一切表现都让我们进入了一个误区,或者说他引导我们将注意力放在宫缇胜他们私下买卖,交易火药上面,从而忽略了他的存在,这也是他想要转移我们注意力的方法。”一旦将白浙西从虚弱无力无关的病秧子中摘出来,再将他加上他们已经知道的相关信息中,白浙西这个人便就醒目突出许多,薛恒想着昨夜故意用白浙西试探宫缇胜后,得到对方身份的消息。他的心里不由对白浙西这号人多了一丝在意。“可是他杀了他们,为什么呀?”他们之间有什么什么冲突,矛盾?包灯还是无法想象白浙西杀了他们的理由是什么,“从目前来看,白浙西他并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杀了这些人,他既没有想要得到的巨大财富,也没有想要救得人,除了身体不好一点,就像是一个不食烟火的神仙,我实在是想不到他到底有什么理由能杀了他们。”一个合理的理由,包灯的话提醒了薛恒,薛恒突然想到昨夜,宫缇胜虽然说话颠来倒去,但是他记得他有提到白浙西好像得到了一个古方。薛恒眼底闪过一道一闪即逝的亮光,“有!他有理由,一个对于他来说及其合理的理由,再没有比那个更合理的理由。”“什么?”宁宛和包灯同时出口问道。“包灯,你还记得昨夜宫缇胜说的话吗?”包灯懊恼的抠了抠眉角,“昨夜宫缇胜跟个疯子一样,一会正常,一会癫狂的,说的太多了,好些都是废话,少卿你说的是哪句?”说到后头,包灯都觉得自己有些心虚,昨夜其实他都没怎么记对方说的话,因为他感觉对方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光记着自己憋着一股子气,不能发出来,那还记得对方说啥。薛恒也没在意,毕竟昨夜宫缇胜确实是不断的挑战他们的忍耐,要不是他们还有素质,顾略着对方的身份,想要得到些有用的信息,早就进了牢房,先揍一顿再说,当然了这个揍人的一般是包灯的角色。“昨夜我故意在宫缇胜面前提起白浙西,这个人实在是让我有些在意,出现在我们面前,却是和这些案件毫无关系,完全是一个正面无辜的角色,很多案子的经验都告诉我们一件事,这些凶手杀人之后都有一股莫名优越感,觉得自己艺高胆大的,便:()大理寺里打两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