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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看小说网>武英殿是干什么的地方 > 第29章 罗织罪名汉府逞能 根治怪病举家担保2(第1页)

第29章 罗织罪名汉府逞能 根治怪病举家担保2(第1页)

果然是奇兵。但高煦只是挤挤眼,李至刚的前番作为还不是他汉王安排的,不过,陈瑛此时能想到这一层,也算用心了。他狡黠地看了陈瑛一眼,并未表现出多大的喜悦,淡淡道:“难怪外间都叫你俩瘦猴子,真是猴精猴精的,相得益彰啊!你去找那个李至刚吧,要干净利索,别又像李贞案子似的,按下葫芦又起瓢,纠缠不清。”陈瑛脸一红,低头,稍顿了一下,又道:“臣还有一事,”其实,这件事才是他陈瑛深思熟虑很久,要告诉汉王的,虽不是雪里送炭,也算是锦上添花了,他相信汉王会从心底感激他。“自永乐二年殿下封汉王后,因没有就藩,王府护卫的事也就一直没说。连您的那些王叔们都享有着最多三个护卫,一万五六千人的保护,殿下却没有。王爷得跟皇上说,皇上也没有不给的理由。我替王爷想过了,这第一个就是把拱卫京师的天策卫要下来,这个卫不仅兵强马壮,还有个吉利的预兆,因为当年唐太宗当秦王的时候就有个‘天策上将’的头衔,殿下要是有这么个称谓,这寓意就深远了。此外,再把鹰扬、龙虎两卫拿过来,龙、虎、鹰都是猛兽,为殿下驱使,意味深长。”究竟意味多么深长,陈瑛没说,几个人心里也清楚。尤其是高煦,如果说,刚才还要端一端架子以抬高自己,现在看来,心知肚明的事,已没有那个必要。两个人都真心实意为他打算,为他谋划,那就是和枚青、王斌一样的自己人。才一个时辰的工夫,既设计了除掉一个心头大患,又设计了将要拥有的三个护卫人马。高煦心花怒放了,四仰八叉躺坐在王椅上,咧开大嘴,这才是他的本真之相。“谁也不要走了,本王爷要与臣子同乐,闹个通宵。小枚子,备酒宴,把王府的歌伎都弄来,先舞上几段,再陪着老子们吃酒。这老纪是情场老手,”他斜睨了一眼纪纲,发现他的眼窝更深,两眼无光,眼角的鱼尾纹向两侧散开,活脱脱一副色欲过度的鬼脸。让你小子再见识见识,他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说,“好好地露一手。老陈也不要再装什么假清高。古代谁说过,醒时同交欢!咱是醉了也不散,不尽兴、不通宵,不算完。走,到亭台去。把酒临风,欣赏美人歌舞最惬意!”说罢站起就走。陈瑛还要推托,几十年了,他没有去过风月场,实在是不习惯大庭广众之下和女人逶迤调情,站在原地不动,高煦的脸立马拉了下来,霎时变作了一个冷面金刚,陈瑛悻悻的,不敢再言语。工夫不大,七八个略施脂粉的女伶只穿了薄如蝉翼的纱衣轻盈盈飘至,如玉树临风。十六七岁的年纪,粉白黛绿,明眸皓齿,伴着轻柔的乐曲,扭动细如弱柳的腰肢和蛇一样柔软的双臂和双腿,若隐若现中绚烂着玉体的高山和深壑。高煦、纪纲看惯了的美人歌舞,无甚稀奇;陈瑛所见的,都是美人鼓挺挺颤巍巍的胸部和那顺流而下的曲线,他有些颤抖,也有些失控,不由自主地瞪直了眼,张大了嘴巴,像一个饥肠辘辘的饿狼嗅到了就要到嘴的美味,高煦、纪纲直想发笑。酒席上来,高煦居中,陈瑛、纪纲分左右各一个食案,除两个惯熟的美人围了高煦,剩下的都围在了陈瑛和纪纲身旁,斟酒、布菜、揩汗、捏肩……忙的不亦乐乎。太子妃张晋眉怀孕数月,下腹剧痛的症状已闹了几次,这次尤为厉害,胖胖虫一样在床上一弓一弓伸曲着,俊俏的脸庞扭曲得不成样子,汗水早已湿透了夏日里薄薄的衣衫和枕饰,她使劲咬牙控制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朱高炽闻讯,一面急令小太监张兴传太医们前来会诊,一面慌乱着处理完几件庶务,由几个内侍轮流架着,踉跄着赶奔后宫。高炽到时,太医院院判陈克恭、王彬、袁宝和御医盛寅等都已在宫内隔纱问病。几个人施礼见过太子,五十岁左右的陈克恭满头是汗,官衣全被汗水浸透,已贴在了后背上。他们三个院判会诊的结果是一致的,由他如实报告给皇太子。“殿下,臣等今日之诊断和前日一样,娘娘妊娠数月,只是胎位不当,或许坐胎于宫壁上,胎儿之发育而致娘娘腹中剧痛。然有孕之身实不宜用止痛类虎狼之药,若用,也只是些保胎、固胎的成药,调整胎位,慢慢缓解疼痛。”陈、王、袁三人都是原燕府的太医,阖府上下混得厮熟,靖难时,还随燕王到了前线,也算是有功之臣,说话也就随便些。“那就叫她这样痛着、忍着,痛死不成?孤家见路人如此都不忍,何况太子妃、孤的结发妻子?”高炽心中悲忿,一眼瞥见盛寅还在问着什么,一股无名火瞬间腾起,厉声吼道,“好个不知深浅的家伙,还要搅扰痛苦万状的太子妃吗?”“回殿下,”盛寅应了一声,转回身,跪禀道,“臣闻其声观其形,娘娘苦痛似非妊娠之状,请为娘娘把脉。”陈克恭等三个老牌的御医从未把个才到太医院二三年的盛寅放在眼中,他们几次诊断的结果都一样,而张妃如此剧痛似又非孕期之症,还没见谁家女人怀着孩子腹内如此剧痛的。所以,这次会诊特地将盛寅带来,万一误诊便将过错推到他身上,找一个替罪羊。,!“说甚?还要把脉,胆大妄为的家伙,还有人臣之礼吗?撵出去,撵出去!”高炽说着,发了疯一样,站起来,心急火燎,浑身都在抖动着,全没了太子稳当、持重的威仪。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御医竟要给高贵的太子妃把脉,闻所未闻,高炽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肥胖的身躯挪移不便,又重重地落在座椅上,抖动着,起伏着,喘着粗气。“且慢,”盛寅站起来,双目圆睁,山羊胡一撅老高,大有前敌临战、不可撼动的气势。“望闻问切乃我杏林师承医术、诊治病症之大法,古往今来,受纲常之礼约束,隔纱问症,不知多少人死于误诊。而脉理精微,但于指下寸、关、尺间遍查人身疾病。浮沉表里,内症外疾,一指了然。娘娘之命紧要,臣愿请一死为娘娘把脉治病。”陈克恭与王彬、袁宝互递了个眼色,虽有人递了话,人命关天,也有些心虚,盛寅看法不同,他们也深怕因张妃死去惹来杀身之祸,正好顺水推舟,将盛寅推到前面。治愈了,是自己的举荐之功;治错了,搬家的是盛寅的脑袋。陈克恭遂打圆场道:“殿下,娘娘凤体金贵,不能有半点闪失,盛寅即以项上人头担保,不妨一试。”话音未落,里面又传出张妃痛苦的呻吟和哀求声:“殿下,让他-治,大不了是-个-死,臣妾-实-在-是受不了-了。”还是张妃微弱的哀求打动了高炽,他眉头紧锁,犹豫片刻,望着盛寅恶狠狠道:“孤家暂留你项上人头,若不能治愈,举家连坐,死无葬身之地!张兴伺候。”小太监张兴忙在张妃床前摆了一个垫上棉垫的杌子,将张妃的手臂遮了一块锦布后慢慢移出,平放到杌子上,盛寅跪地膝行几步,用一个精巧的小脉枕轻轻垫起,聚精会神切脉。工夫不大,盛寅出来拱拱手:“殿下,臣之切脉证实了方才之判断。娘娘虚脉浮数,心脾两虚,月信数月不至,乃恶血壅塞不畅,腹内污血所凝一柱日大,压迫腹腔,故时时有胀痛之感,哪有什么胎儿?娘娘苦痛,即臣之苦痛,也是天下万民之苦痛,臣愿起一破血之方,让娘娘服下,三日内便愈。”人就是这么怪,从盛寅进太医院那天起,高炽就不:()武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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