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眼睛,一脸‘狞笑’地说道:“我们要让他没机会再出去,老老实实地去接受惩罚……”
燕长青都被她的这个表情搞到无语:“你那什么表情,恶心不恶心啊?像是吃饭时候吃到了半截蚯蚓似的……”
“我……”黄佩珊攒了半天的气势顿时就没了。“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个假酒贩子的想法其实很好猜,抓不到他就闷声发大财,抓到了他还有白手套。”
“就算事情再坏,大不了他出去潇洒两年再回来。就像是古惑仔们砍了人,出去旅游一圈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一样。”
“所以我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法再出去,让他上那边审核的黑名单。只需要我们找到合适的人,做一点赞助之类的,写一个名字,很简单的……”
“另外我马上让人查一下,看看这个人出去拿的是暂时居住的还是永久居住的,如果是永久居住的,那恭喜他,他中奖了!”
黄佩珊刚被压下去的气势,瞬间又起来了,显然‘干坏事’比管理公司可次多了:“咱们这里可是不承认在家一个证,出门再弄个别家证的……”
……
其实黄佩珊说的,燕长青都想了。
但是,总觉得把事情在外边搞得人尽皆知,好像不太好。
就好像是……家丑外扬了似的。
但是黄佩珊现在说着,他已经想明白了。
其实根本无所谓的,很多人觉得有什么‘丑事’,传出去了影响这影响那的,那都是坐家里自己想的。
实际上类似的事情,普遍的很,除了当事人,没几个人在意,也就是当个新闻看一看,偶尔想起来当个谈资说一说。
毕竟就一个人的事儿,还能扯到什么大方面去……
见到他点头,黄佩珊立刻兴冲冲地开始打电话。
不管什么地方的情况其实都差不多,经商的人都难免和从政的人拉上关系。
在美丽国也是如此,参考未来某普就从一个小商人,最终当上了大头领。
而对于只讲利益不讲礼仪的美丽国来说,一个是现在就能给当地提供就业机会,并且能给社会创造经济利益的公司,一个是不知名的不入流学校的学生,其实也挺好衡量。
至于说赞助之类的,那也是人家那里的地方特色,叫献金,是可以拿到明面上说的情况。
就像黄佩珊说的,这事儿简单的很。
……
事情就像黄佩珊说的那样。
就在李秀妮和一群大小姐妹们,张罗着找地方开公司的时候,在芝加哥的一所小破学校里,已经有人开始讨论,是在电视上还是报纸上,发一个声明,撤销某位学生的毕业证。
同时还在骂骂咧咧的,那些报纸办事太不地道了,居然把自家学校名字地址都给写了个清楚。
我家的学校,又不打算招你们家的学生,咱这主打的,就是让那些心慕伟大美丽国的人来学习的,让他们来欣赏一下美丽国的伟大之处,碍着你们那烂报纸什么事儿了?
但是骂了也没用,该声明还是要声明的。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多说就知道,如果一件根本没人关心的事儿,忽然热度高了起来,那多半是有人买了‘热搜’。
至于是谁干的,新闻上都写着呢,除了被人造假的‘苦主’,谁会关心万里之外的地方,一个造假酒的人干的那些什么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