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有燕总这句话,他已经能回去交差了。
……
所以他很满意地和燕长青聊起了别的:“三国剧组那边是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偷听了,感觉大家都不满意啊!”
说着话还瞟了一眼不远处那俩人,看那俩好像是还在神游天外,估计脑子还没回来。
燕长青笑笑:“我有想法,不过现在不方便说。关键和你们说也没用,我得找能说得上的话谈。”
陈廷柱好奇,他现在放开了心结,恢复成了原来模样,都是从玉东省来的,也不需要掩饰自己:“多大级别算是说得上话的?”
“总得比谭主任级别高吧!”
“那就是台里老大了,你要找他?”
“你问这干啥,你也搭不上话。”
“我这不是好奇吗?”
陈廷柱嘿嘿笑着,不问这个问别的:“你怎么研究起唢呐了?”
“爱好,什么都研究一下,多培养点生活乐趣……”
闲聊几句,陈廷柱就站起来:“走了燕总,下次你来我早点来拜访。”
省台的事儿就让它见鬼去吧,反正自己以后也不回去,人一旦放开心结,确实是不一样了。
……
剪辑当年种子长成树
种麦过后,天气一天天的变得逐渐寒冷起来。
不过这样的天气倒是挺适合干工地,杨盛世带着几个人在工地上转来转去,不时地几个人商量几句,旁边还有人做着记录。
如果看到有人把安全帽摘下来,杨盛世就立刻举起手里的小喇叭喊起来:“帽子时刻戴头上,嫌不舒服的那个是哪个村的,让你们村长过来!”
这乡长当的相当没排面,干起了工地监工的活儿。
酒厂这边不论是招工还是施工方面,都是老带新,没老工人带着,燕长青根本不允许新人下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