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说:“你就这么不乐意?跟我多聊两句吗?”
“别误会,您的时间宝贵,我可耽误不起,尽早完事为好。”
罗信放下酒杯道:“成,我带你看?看?衣服。”
两人来到楼上一个房间里,罗信打开灯,翻箱倒柜找出两件服装,丢在床铺上,邵承看?着那两件衣服,问道:“就这两件?”
罗信踹了踹箱子,“全都是。”
邵承看?着那满满一箱包装整齐的衣服,他蹲下身随手提起看?了看?,回头质疑:“你玩我?”
罗信无辜地笑笑:“不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吗,我要怎样都随我。”
邵承还真?怪自?己说话太早,长了记性:“最后一次交易。”
罗信拿过一件镂空衬衫,在邵承身前比划,又说:“能把外套脱了吗?”
邵承很敬业,但?也?不是个小白花,他知道罗信在想什么,只?是掂量着他不敢乱来,于是脱了外套,配合着他。
罗信低头看?他的腰身,单薄的衣服挡不住脑海里的遐想,他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邵承的脖颈,每每都差点碰到他的腺体?,那散发着幽幽香气的地方?,正?因为易感期变得灼热,邵承清楚感受着他的动作,那是一种试探。
衣服在邵承身后比量,罗信脑海里已经臆想出面?前的人穿上这镂空衬衫的模样,想着想着动作就不受控制了,他的一只?臂膀穿过邵承的侧腰,将人圈在怀里,压在他的颈后,轻重刻意?地喘息,每一次的热息都洒在那阻隔贴上,又状似无意?。
邵承再明白不过身后人的所思所想,就算不明白,罗信现在的动作也?已经昭告了他。易感期是容易起念的时期,是危险的时期,罗信在他身后的每一下喘息都在调动着邵承的情绪,邵承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他并不慌张,他只?是握紧了罗信塞过来的手,跟他十指交扣,仰起脖颈,轻声呼气。
薛医生说,他现在应该找个人舒缓一下,没错,什么药什么抑制剂都不抵真?枪实干,他迫切地需要跟一个人翻云覆雨,以解易感期这些天来压抑的情潮。
这两日他也?自?-慰多回了,有人刻意?地引诱很快就能叫他发狂起来,不过要是他这么容易被人拿捏二?五八万地早就成功了。
“知道我易感期,还这么撩我?”
罗信压在他的脖颈:“你知道的,我心里有你。”
邵承听着这在易感期让人容易沦陷的情话,补充道:“你心里也?有邵家。”
罗信的手臂勒紧了他,他在他耳边迫切地喊:“邵承,你忍得住吗?”
邵承和他耳鬓厮磨,他此刻用最欲的一张脸,说着最残忍的话语,他抬手摸肩上的那张脸,一时分不清谁在易感期,红着眼尾的同时说道:“我忍不忍得住?就算我在你手里射了又代表什么?我喜欢你?我还喜欢我爸养的那东西呢,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它叫一声都是罪。”
罗信黑着眸子:“你说话还真?是不中听。”
邵承的眼眸如冬日里的冰碴,扎进罗信的肺腑之中,勾唇轻讽:“谁叫您不干人事?”
罗信真?诚道:“我是真?心的。”
“那就去邵总面?前提亲。”
罗信沉默了片刻:“你这是叫我去送死。”
邵承哼笑,他转过身,手也?抽了出来,神色冷漠道:“那你标榜什么真?心?”
先不说罗信在圈里的名声有多?乱,跟多?少嫩模明星有染,光是年龄这一条就过不了关。
罗信比邵承大二十岁。
他如果敢出现在邵总面前?,敢说自己对邵承有什?么?心思,他的人生就算是提前结束了。
这种老油条邵总见多了,他可以把把妹,在邵承耳边说两句喜欢,但?他不敢动邵承,也不敢使什?么?手段,如果他跟邵承真的上床了,传到邵总的耳朵里那也得是他邵承自愿,否则罗信这辈子就算是完蛋了。
邵总就这么?一个儿子,罗信玩不起。
也招惹不起。
他想?在邵承易感期的时候逼他主动,可也太小看?邵承的自制力,在邵承这里,他就是□□多?回,也不会找罗信这种人舒缓。
邵承的话说的难听极了,罗信盯着这张脸,近距离地看?,眼睛一眨不眨,他眼里全是贪心未满。
他想?说什?么?,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邵承让他证明真心的方式太致命,他做不到,也说不出。
邵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撒开手,走向?另一边,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腺体,责怪道:“干活的时候勾引我,真是想?得出来,现在好了,我感觉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