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维克边境外,斯兰里卡伯爵领内,一处灯火朦胧的庄园中,沉闷的砰响混着沙哑低沉的惨叫从庄园后的庭院中传出。
庄园大门处的紫色银丝蜘蛛徽章,和驻守门口的纳迦瑞斯黑武士,都表明了这处斯兰里卡的男爵领,现在归属于罗丝家族。
原男爵的庄园领地,那静谧优雅的花园,已然被工匠们用砖石与尖刺荆棘和染血的断刃,临时改建成了血腥的角斗场。
尸骸与鲜血遍布的角斗场内,只剩下两名头戴漆黑冷寂面罩,赤裸着精壮且布满狰狞疤痕上半身的战斗奴隶。
正在这座临时的血腥角斗场中,手持粗陋涂毒的匕首和粗大的砍刀,上演着一场残忍暴虐的血腥角斗。
鲜血,暴怒,恐惧,死亡,与狠虐不断在这座血腥角斗场内上演。
而这座庄园原本的主人,那名在领民面前尊贵傲慢的男爵大人。
此时正拖着发福肥胖的身体,宛若一条谄媚的哈巴狗般,挂着无比讨好地笑容,跪伏在一道妖媚放浪的妖娆身姿前。
一双妖娆性感,挂着华贵白金足链的精致玉足,于他面前十米外的长椅上慵懒垂落。
那点缀着妖艳淡紫色指甲油的黑玉美足,随着阳台下角斗场战斗奴隶每次被匕首砍刀切开血肉时发出的惨叫,很是慵懒惬意地微微晃动,带起精巧足踝上的白金足链发出沙沙的响动。
正常来说,这些战斗奴隶,早已习惯了伤痕和死亡,神经早已变得麻木不堪,哪怕是搅碎他们的躯干他们都不一定会发出一丝惨叫。
但作为本性嗜好折磨与刑罚的卓尔主母,萨丽莎可不喜欢那种沉闷无声的无聊互殴。
鲜血,是最好的开幕帘,而奴隶的惨叫,哀嚎,痛哼与悲鸣,则是最优美最令卓尔主母为之惬意的间奏章。
“主,主母,您要的东西,已经全都为您准备好了。”男爵搓着肥硕的双手,一脸谄媚地说。
“您看,您应承的那些……”
“哦~~”妖媚蚀骨的媚人嗓音,从萨丽莎那丰润妖艳的淡紫色蜜唇间传出,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带起杯中艳红如血的酒液在橘色的火光下荡起阵阵妖艳的涟漪。
“你是说,帮你解决掉你那几个私生子,以及,你的那个情妇,还有你上位领主的事情?”
“是的!是的!”男爵惊喜万分地连连点头,可当他抬起头后,却只看到了一抹淡紫色的幽光,和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前的两名纳迦瑞斯黑武士。
沉闷的入肉声和鲜血滴落的水声,在这片场所内并不稀奇,男爵被斩成两节的尸体被两名纳迦瑞斯黑武士拖走。
萨丽莎对这名尊贵的男爵,连一丝视线都没有兴趣,依靠着阳台上的长椅,慵懒地观赏着阳台下的角斗场。
她本就对这些满脑子污秽贪婪的人类贵族没有任何兴趣,在她眼里,这些外表华贵内在却完全是一坨腐坏烂肉的人类贵族,甚至不如下面这几名战斗奴隶。
不过,再好的戏,最终也是会腻。
对于这场已经送掉了十几个战斗奴隶的血腥角斗,萨丽莎只看了一会,便失去了兴致。
她风情勾人的春眸,慵懒地看了眼阳台下的角斗,轻抿了口杯中猩红如血的红酒,醉意微醺。
当一阵轻微的振翅声从空中传来时,萨丽莎妖艳的黛眉不悦一蹙,手中红酒随意倾洒,那妖媚慵懒的春眸,带上了一丝冷意。
染血的黑鸦扇动受伤的双翅落到萨丽莎面前,随着紫芒散去,尤菲莉娅妖娆曼妙的身姿随之浮现。
不过,此时这名妖异冷艳的舞姬,却是有些狼狈,玉臂染血,笼袖的紫纱也被殷红刺目的鲜血染红。
“任务失败了,主母。”尤菲莉娅单膝跪下,低垂妖异冷艳的脸蛋,嗓音依旧冷寂如霜,没有一丝波动。
“哦?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奴仆。”
萨丽莎如同高高在上的妖艳女王般,以傲慢漠然的姿态,用那精致妖媚的黑玉美足,轻蔑地挑起舞姬那蒙着魅惑紫纱的下巴。
“还是说,我低贱的奴隶,动了恻隐之心?”
“没有,主母。”
尤菲莉娅宛若一条萨丽莎玉足下的温顺美人犬般垂下冷艳臻首,冰冷妖媚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对方有潜伏能力远在我之上的刺客,我不是对手。”
“废物。”萨丽莎冷哼一声,手中马尾皮鞭化作漆黑的流光落上舞姬那光洁曼妙的美背,留下一片刺目的血痕。
面对卓尔主母的鞭打,尤菲莉娅冷寂的眸光依旧沉寂无波,已然对这位卓尔主母的惩处麻木。
萨丽莎很是惬意地活动着手上的皮鞭,化作一道道黑影落上尤菲莉娅光洁如玉的肌肤,将这名妖艳舞姬那光洁细嫩的肌肤抽出一道道血痕。
就连那丰韵饱满的美乳,和那丰盈圆滚的蜜臀,也没有放过。
舞姬身上本就轻薄如丝的紫纱,被皮鞭抽打成一片片零散的碎布,搭配那刺目的血痕,为本就妖异冷艳的舞姬更添几分艳情之色。
似是玩够了,萨丽莎随手弃掉皮鞭,慵懒软媚的嗓音,带着淡漠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