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淡漠又毒舌。
叶绵绵惊喜万分,转头看到那张好看又淡漠的脸。
她起身,飞奔过去,跳进男人怀里。
男人闷哼一声。
但还是稳稳将她接住。
“你没死,你没死!”
她激动不已,又哭又笑,不停捶打他的胸口。
血从男人黑色的衣服里渗了出来,叶绵绵发现情况不对,才意识到他伤得很重。
“就这么想当寡妇?”男人脸色苍白,凉薄地勾唇低笑。
叶绵绵从他怀里下来,这几个小时过得太刺激,玄幻的像个梦。
她抬起脸看男人。
人还是那个人,凉薄,淡漠,拽又贱。
活着就好。
“对啊。”
她发现自己脸上还挂着眼泪,转过身擦干。
长廊上刚才被她号丧的男人醒来了,医生模样的人正给他打针。
两人体格明显不一样,那人比厉珏壮硕多了,她怎么就凭一件外套便认错了人?还哭得如丧考妣。
叶绵绵觉得有些丢脸。
头顶传来男人不正经的威胁:“以后再敢认错你男人,我捐了你眼睛。”
什么人呐。
叶绵绵后悔刚才为他哭了。
傅良时风尘仆仆地赶来了,带着他的医药箱。
把人带进房间,催促:“脱衣服。”
厉珏看了眼边上的叶绵绵,没有动。
“怎么,怕你太太看到身上的伤口心疼?”傅良时拿出密密麻麻的工具,金属碰撞出冰冷的声响。
叶绵绵原本以为厉珏伤的不重,但被傅良时那工具吓到。
表情紧张。
傅良时刻意看了叶绵绵一眼,惋惜道:“厉珏你怎么还没认清现实,你抢来的老婆一点都不疼你,哪怕你的胸膛都被子弹打穿了,内脏都流出来了。”
叶绵绵身子一僵,被他血腥的表述恶心到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后遗症,比如说不能剧、烈、运、动。”傅良时的声音贱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