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冬舒恋非常疼痛,但是侵入的他也被束缚得很痛苦。
端烈不敢移动,那紧箍起来的花径将他吸得死紧,尽管之前已经做足了前戏,但对于极为怕痛的冬舒恋而言,她的抗拒也是非常坚决的。
僵持的场面维持了好半晌,直到她的身子终于放松,那花径也不再像是要绞断他似地死紧,端烈才小心地抽出些许,再重新进入,然后退出、再深入,这样仔细而缓慢地重复几次之后,冬舒恋终于吐出一句呻吟。
端烈将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掌抢救回来,开始慢慢适应性事的冬舒恋,怀着好奇与困惑的心情,品尝端烈的努力劳动,并且享受他尽心尽力的服务。
当她的音色里逐渐带上一丝半缕的愉悦之后,端烈担忧的心情终于感到解脱……他不用紧张了!
习惯被疼宠的冬舒恋,对于愉悦的事情绝对不会排斥,一旦让她开心起来的话,日后的接受度就会非常高了!端烈对于未来可以预期的甜蜜浓情有了高度的乐观。
为了自己之后的幸福着想,现在小心翼翼的培养是非常重要的!
怀抱着野望的端烈,更加仔细地伺候起怀里的小女人——
等他们终于手牵着手走出房门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在这三天之中,为他们递送吃食、挑准时间点将浴桶送进前厅的月映,终于可以露出若无其事的平静表情了。
甜蜜笑着的冬舒恋,精神看起来非常好,娇美度大幅增加;反观面无表情走出朵的端烈王爷,脚步看来有些虚浮。月映沉默地投去了同情与钦佩的目光。
那一行十六个的高大护卫,恭恭敬敬地接走他们的主子,准备回去好好大补个十天半个月,再重新出现在三千阁。
冬舒恋笑盈盈地目送他们离去,然后回头面向身边的月映。“映,你记不记得怜花宴上买下我的那位爷,叫什么名字来着?”
“听说是姓白。”
“是做什么的?”
“听说原本是守边关的将军。”
“这么有本事?”
“嗯!阁主待那个人也很客气。”
“哦?”冬舒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阁主晓得他是谁。”
“怎么啦?”月映柔声问。
冬舒恋朝她露出灿烂的笑脸,“他是恋恋的大恩人!以后寻着了机会,恋恋一定要报答他。”
“是吗?”月映睁大眼睛。“他待你很好?”
“非常好!”冬舒恋笑了起来,欢愉的模样分外地可人。
月映不明就里,但是见到冬舒恋高兴,她也感到开心起来。
冬舒恋蹭到月映怀里去,像孩子似地撒着娇,月映小心地抱紧了她,那样互相依偎的亲密姿态,支持她们走过日后无数的顺境逆境。
今天的幸福满点!
进入了盛夏,蝉声鸣叫的声音以着一种震耳欲聋的呼唤,像要淹没整个世界。
冬舒恋趴在朱红漆栏的窗台上,单薄的里衣服帖在她身子上,隐约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一旁的铜盆里盛着一枚大冰块,已经融了一半去了,让冬舒恋像玩人偶一样地打扮起来的小雏儿替她打着扇子,冰块的凉风混入夏日的热风之中,变得似有若似无的微弱。
她整个人瘫在那儿,纯白的衣袍旋开了,像一朵花。
在夏日里看到这么一副清爽的颜色,在某个程度上能造成“清凉感”的错觉——在门上敲了敲,也不等里面应声就自己走进来的端烈,看到这么一个如花美人的娇懒样子,笑了起来。
“要去游河吗?”
“你没瞧外面日头正大,地上都冒白烟吗?”
“待在阁里也没有多凉爽,和我去镜照河那里绕绕,乘画舫吧!”
“光想要出这道门就觉得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