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够不熟悉呢?那就是自己的脚步,hiro曾经说过,他的脚步声他一听就可以听得出来。
那天他就是用这样的脚步声,一步步地催促hiro去开枪。
安室透的眼前,变得色彩斑斓,那让人迷幻的色彩渐渐地排列整齐,最大片的是那一抹让人心悸的红。
那一天他做了无数次的试探,可是都挽不回hiro渐渐冰冷的身躯。
那个时候他在想些什么?
安室透有些茫然,他好像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那几天时间变得不正常,仿佛是被扭曲的轴坐标再也不到基准点。
“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回荡,唤醒了陷入幻境的安室透,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男子那双眸子。
几乎是反射性的,安室透直接拍开他的手,“你是谁为什么易容成苏格兰那个叛徒?我波本可不是组织的老鼠。我要见g。”
安室透瞳孔紧缩,他的心此时轰鸣若擂鼓,几乎化为实质的浓烈杀意,直直地刺向诸伏景光。
他要杀了他,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易容成他的hiro。
安室透这一刻,已经顾及不了其他,即使对方可能会是琴酒的心腹,他也心中发誓自己一定要杀了对方。
因为,诸伏景光是他的逆鳞,是他从未说出口的,澄空下的告白。
被扑到了
看着眼前面露狠厉的安室透,诸伏景光先是一愣,随即他紧皱眉头快速地说道:
“你先冷静,我有证据。”
诸伏景光知道如果自己不立刻安抚住zero,对方肯定会立刻暴起,到时候不管是他被迫还是如何,两个人都会闹出了大动静。
他心中清楚,安室透的性格本来就比他较真,一旦让对方真的认定了某件事情,想要再让他回头就很难了。
因此在对方尚未下判断之时,迅速地解开误会才是最佳的方式,这也是他们多年以来的相处模式。
果然随着这句话落地,安室透的眸光闪烁了一瞬,但是他仍旧冷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和苏格兰没有任何关系,总不能苏格兰是卧底,莱伊是卧底,琴酒不会就把我也当成卧底了吧?
琴酒在哪?我要见他,还有我要给朗姆打电话。”
从外表看安室透并没有因为诸伏景光的话有任何妥协,甚至反而因此语气更加地逼迫。
但是对于一贯了解自家幼驯染的诸伏景光来说,对方说出这种话,就等于给了他说话的机会。
也是因此诸伏景光没有一丝放松,反而语气更加紧迫,毕竟但凡一个字说不错,眼前的安室透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们七岁的时候,当时的我因为爸爸妈妈那件事情产生了自闭反应,也是因为遇见你,我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