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哄就不哄?”
“好,哄。”
简予深无声地笑了,厚实的掌心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瘦弱的脊背。
如此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娇蛮道:“走开,你吵到我了!”
简予深好冤,“我都没说话。”
“你呼吸声很大。”
妥妥的找茬。
小女人的蛮横声又传来,“麻烦走的时候记得把房门带上。”
他就当听不见。
可怀里的小女人不依不饶,咬了口他下巴,“怎么不说话呀?”
牙尖,又用了力气,还是有点疼。
简予深有办法治她,带着小爪往下,攥住时,呼吸洒在她脸上,湿湿热热,“再说我得让你趴着睡了。”
程以棠:“……”
她怂唧唧地闭上眼,声音勾着几分迷糊,“喝酒了吗?”
“没。”
他下巴抵在她发顶,说话时,能感觉到他喉间发出微微震动。
“那抽烟呢?”
他没吱声。
隔了几秒,简予深指尖刮了刮她鼻尖,“睡吧。”
程以棠软绵绵地嗯了声。
之后,卧室里好一会阵是安静的。
就在他以为她睡着了,一道蔫蔫声在卧室散开。
“肩膀疼吗?”
“不疼。”
中间半秒的停顿,她又问:“还在下雪吗?”
他撩开眉眼,透过窗帘了缝隙看向窗外,雪纷纷扬扬,昏芒路光下,漫天飞舞。
“嗯。”
以为这下能安静了,不过片刻功夫,她在他怀里抬起脑袋,与昏暗中同他对视。
他也望着她。
似乎看累了,她垂首,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