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子菟心头一滞,像是自己藏匿已久的心思被人赤裸裸地剥开,暴露在阳光下一般。喜欢吗?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贝齿轻咬下唇。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竟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如何作答。但还好叶华隼也不执着于这个答案,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脚底一抹油跑了。“你小心点!”白子菟瞧着叶华隼脚底抹油的时候模样无声叹了一口气。什么是喜欢?一想到这个,她的脑海里不自觉浮现那两个人的吻……同样的强势,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碎吞噬,热烈又令人胆颤的掠夺,强势得令人觉得害怕。脸上悄然浮现热意,她连忙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些令她心跳加速的画面甩出去。她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暗暗骂自己胡乱想些什么呢?况且,她也没空去想那么多了。近日来她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但每次刚想一探究竟,便总有人出现扰乱她的心绪。比如现在,她刚想着要不要回一趟九重天瞧瞧……熟悉的冷冽气息靠近,一件厚实的披风已经披在她的身上,瞬间将人包裹在其中。白子菟虽是小神姬,可她的体格并不强,夏天怕热,冬天畏寒,若不是顶着神姬的名号,身上还流淌着蕴含远古神神力的心头血,跟个普通少女并无区别。“殿下,在想什么?”清冷淡漠声音传来,将白子菟从混沌思绪中拉回神,微微仰头,将脑袋从披风那毛茸茸的白毛中探出。她侧头望去,一双杏眸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迷茫。来人一身白色衣裳,衬得他温润无双,只是狭长的眸子黑沉无比,似乎藏着太多复杂混乱的东西,让人瞧不明白。白子菟刚欲开口,忽的鼻翼轻轻翕动,隐隐从他身上捕捉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她垂眸,心下疑惑,近日他身上似乎总带着血腥味。是受伤了吗?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而是回答起他的问题:“我在想,该不该回一趟九重天。”白衣玄澄帮她拢了拢斗篷,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修长的手指在斗篷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扣。而后他长臂一伸,将人揽在自己怀里,长腿一迈,连带着人落坐在窗边。白子菟惊呼一声,脸色逐渐染上粉意。“先放我下来。”白子菟不自然动了动身子。“天气寒冷,殿下畏寒,属下身上暖和。”他这般理直气壮地说着,不由分说将人揽紧了些。白子菟无奈之下,只能轻轻地捶了他两下,以发泄心中的不满。然而,她的拳头刚碰到他的衣衫,便被他那双宽大的手掌紧紧包住,纳入掌心之中。“你放肆……”白子菟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出来,却发现纹丝不动。她泄了气一般,将脑袋低垂着,闷闷地控诉道:“你一口一个属下,可是却一点也没把我当成神姬,我说的话你一句也不听。”“殿下莫要生气,”白衣玄澄的视线落在小神姬不经意间露出的皓白如雪的脖颈上,低低一笑,“属下一直是殿下最忠心的仙侍,哪怕殿下让属下去死,属下也绝无怨言。”白子菟猛地抬起头,目光撞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中一慌,又迅速移开了视线。她嗫嚅着开口反驳:“那你还让我跟你赌那个赌约。”“呵呵。”又是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传来,白子菟满心疑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望向他。只见男人也正垂眸凝视着她,“殿下没发现,叶华隼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吗?”被他这么一提醒,白子菟这才恍然回想起,的确如此。有好几次她想找叶华隼,却发现他不在竹屋。瞧着小神姬眸子里闪过疑惑不解,男人好心解释道:“那小子学了几日功夫,便跟着加入了什么起义军团,在里面混得风生水起。想来结束这个位面的战乱也是轻而易举……”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小神姬的下巴,“这么看来,殿下赢,是迟早的事。”“是这个道理吗?”白子菟歪着头,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愣愣地点了点头。“那看在属下这么忠心的份上,殿下可以回答属下一个问题吗?”男人将下巴抵在小神姬的肩头。男人灼热的吐息洒在小神姬的耳廓上,痒痒的,热热的,她浑身泛起战栗,悄悄将头挪开了些,“什么问题?”察觉到小神姬的小动作,白衣玄澄倒也不恼,他又微微靠近了些,轻轻嗅了嗅小神姬的身上的馨香,“刚才叶华隼问的那个问题,殿下可以回答给属下听吗?”“什么问题?”白子菟满脑子乱成浆糊,只觉得气息身旁男人气息越来越灼热,有点危险。“忘了?”他状似无奈叹了口气,而后自然将人抱起身朝着榻上走去,“属下来帮殿下回忆回忆。”,!白子菟下意识摇头,“不用不用,我想起来了。”然而白衣玄澄已经将人轻轻放在榻上,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那便有劳殿下替属下解答疑惑吧。”白子菟侧头避开男人灼热的视线。刚才叶华隼说什么来着?哦,他问……“月姐姐,你说你是更:()小兔子乖乖,被反派强行拥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