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膏均匀的涂抹到南青青背部的所有的淤青的瞬间,他立刻起身。
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
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南青青觉得莫名其妙。
她趴在床上,刚才克制住没有叫的呻吟太大。
现在陆白杨不在了。
南青青眼泪汪汪的哼唧着。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门外。
陆白杨站在门口。
本是想要进去那一身换洗衣服的,但是现在。。。。。。
陆白杨垂眸。
他不能进去。
陆白杨微微懊恼。
这一段时间,他的好兄弟屡屡失控,总是叛变。
是该敲打敲打了。
人家姑娘没有和他过日子的打算,他不能吓到人家姑娘。
陆白杨深吸一口气。
去了院子。
院子南边有压水井。
压水井下放着一个铁桶。
此时此刻。
铁桶里只剩下一瓢水,陆白杨用唯一的一瓢水做引子,终于压上井水来。
——
天亮了
薄薄的天幕上,晨曦微弱。
南青青醒了。
但是没完全醒。
眼睛是睁不开的。
她忍不住在床上拱来拱去,拱来拱去,像个蛆似的。
忽然。
拱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南青青停下动作。
她睁开一只眼。
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硕大的像是鸽子蛋黑宝石一样,镶嵌在一张小小的脸蛋上的眼睛。
她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