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在众人看来,对方并没有什么理由来陷害她,而她却是有着充足的理由——秦年对时宁的态度很特别。
[他还要再拉着我的
手到什么时候啊,好想把手抽出来……这样会不会太显眼了?]
[动作小一点他应该不会意识到吧?]
垂头丧气的居青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躺在病床上,正和秦年对视着的时宁。
她刚才说了什么?
秦年的神色毫无变动,似乎根本没听到那些话,一旁待命的秘书和医生也并未显露出什么异样,好像能听到那声音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突如其来的异常打散了她刚才的心头郁郁,只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等居青想到什么好办法,那个声音又传来了。
看见秦年抬手去摸时宁的额头,居青内心的酸意还未浮现出来,就听到了那只有她一人才能听到的话
[诶,我躲!]
如果没有那话语,她估计也只认为时宁是身体比较难受,所以动了动,但配上那句话,时宁现在的动作就很明显了。
居青一瞬间无语凝噎,脑中的思维都有些乱了,时宁这是想干什么?
她以为时宁是喜欢秦年,所以才看不惯她,陷害于她,可看她现在的动作,她应该不是喜欢秦年吧?
如果不是因为秦年,那她为什么要讨厌她呢?她们以前都没有见过面吧?
之前的猜测一瞬间被推翻,居青对时宁的印象都有了些改变,她差不多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能听到的那声音是时宁的心声。
时宁的心声实在是活跃和她带着些病态的柔弱外表十分不相符。
此时的时宁在居青看来,就是一个复合的矛盾体。
但这总归是个好事,她能听到对方的心声,也就意味着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她也能提前做好准备,不会再像今天这样,毫无防备之下被她陷害成这样。
“居青,还不快来给时宁道歉!”
秦年的声音唤回了居青神飘天外的思绪,等大脑接收到对方说出的话语后,她的心沉沉的坠了下去。
她明明和他解释过了,但他还是不信她。
难道她真的要给时宁道歉吗?
居青迟缓地向前走了两步,张了张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时宁看着面色倔强的居青眼带不甘的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指尖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