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祁宴自宫的事情,昭武帝的暗卫没有查清楚,可靖远侯府诡异的气氛和消失的下人都让昭武帝嘴角上扬,之后昭武帝心情极好地去了后宫。
翌日,昭武帝夜御三女的事情就传了出来。
朝臣们以为昭武帝是下嫁了公主,决心过继宗室血脉,心下愤怒才去后宫发泄怒气,为了之后过继嗣子,朝臣们难得地没有上书弹劾昭武帝有损皇家颜面。
而宫外的江郅在拿到官印和调任文书后就离开了京都。
不过,京都里的事情都逃不过江郅的耳目,而且昭武帝每隔三日总会出宫来别苑。
“道长!一个月后,朕的后宫真的会有喜讯?朕真的会有儿子?”
听着昭武帝一遍又一遍的问,江郅很是无奈地说道:“陛下!贫道以贫道的性命作保,一月之后,陛下定得喜讯,还有贫道在此地已经逗留许久,道法修行已经停滞,一月之后,陛下得了喜讯之后,贫道就要离开京都云游四方。”
昭武帝听到江郅说要走,立刻着急挽留:“朕愿意拜道长为国师,为道长立教,如此道长在宫中也可以修行,岂不是更好?”
“陛下与贫道的缘分已经到此为止,不过,陛下的太子与贫道还有一缘,此香囊送给陛下,若是陛下无能为力之际,可以帮陛下指点迷津,陛下请回吧!无量天尊!”
说完江郅便闭上了眼睛。
见此,昭武帝沉着脸离开了。
回到宫里后,昭武帝还是忐忑不安。
“章和,去请平安脉的太医怎么说的?”
章和听到这话,立刻躬身回道:“陛下!刘太医说江采女很有可能有孕,不过,时日太短了,再有半个月,就能确定脉象。”
其实不仅是章和,宫中的太医以及宫外的朝臣们都觉得昭武帝疯了,哪有临幸三天就让太医去诊喜脉的。
听到这话,昭武帝急得在殿内来回踱步,忽然他灵机一动,对着章和吩咐道:“立刻去召礼部尚书!”
“奴才遵命!”
半个时辰后,礼部尚书汗流浃背地赶到了太极殿。
“臣礼部尚书方诸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方爱卿,你身为礼部尚书,你说说这个月最近的吉日是哪一天?”
听到这话,方诸鸣愣住了,最后还是在昭武帝的冷哼声中回过了神,连忙磕头认罪。
“陛下恕罪!臣失礼,刚刚臣因为推算吉日,一时走神,陛下恕罪!”
昭武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后语气低沉地问道:“那你说说最近的吉日是哪一天?”
摸不准昭武帝意思的方诸鸣试探地说道:“这个月最好的吉日就是八月初九,但比这更好的就是……”
这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着急的昭武帝打断了。
“行,就这个八月初九,方爱卿,八月初九这个良辰吉日,就是公主下嫁的最好日子,这是朕的圣旨,你明白吗?”
……
“臣明白了。”
“行了,赶紧下去准备,务必要办的妥妥当当,千万不能误了公主的良辰吉日。”
“臣遵旨!”
方诸鸣苦着脸跑回了礼部,礼部众人虽然不知道圣意何为,但圣旨已下,他们只能加班加点筹备婚礼,一时之间礼部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比礼部众人更苦的则是祁宴,伤口还没好,就被折腾来折腾去,三书六礼,缺一不可,因为时间太赶,因此一天折腾几趟,等晚上结束的时候,祁宴整个人面色惨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最后还得靠参汤补气养血,滋养颜色。
“宴儿!你说陛下怎么就这么着急让公主出降?你身上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