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没有抛弃我。
雪粒,你是飞舞的羊毛。
。。。
科拉肯讲完了。
沉皿盈坐在他的左手边,挎着他的左臂,把脸和上半身贴在上面,传递自己的温度。
菲尼克斯坐在科拉肯的右边,抬胳膊揽住了他的肩膀。
两人体贴又无声地给出了自己的安慰。
“不要听那只鹦鹉的话,”沉皿盈闷声开口,“那位教授给我上过课,教导了我很多,是我很尊敬的老师。”
即便教授之间理念不合,但他们耐心又无私,在教导学生的信念上达成了一致。
“如果可以的话,我本来就很想介绍给你们认识。”
沉皿盈扬起尾音,想气氛轻快一点:“原来你已经和他见过面啦。”
“嗯。”科拉肯轻声,想了想,“他当时说,如果能再开课,想在讲台旁边放两个身材好的雇佣兵,激发学生兴趣。”
沉皿盈:“他很会利用手边的一切道具,你们当时就坐一起,他不会是想雇你做教具吧。”
科拉肯:“。。。”
那你别问。
原来早早就有了过去的交集。
真是不可思议。
那日的北极,雪粒漫天飞舞,扑打在你的脸上。
脸早就冻僵,你感知不到它们的凌冽,但有那么一个瞬间,它变得很轻柔,有点像是薄薄的翅膀在脸颊扫过。
你还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6个月后,你站在这个时间锚点,回头去看前一个时间锚点,才忽地发现,原来你之后以为的那些不经意,其实是命中注定。
是千千万万的雪片在飞舞,是千千万万的蝴蝶在振翅。
是蝴蝶的翅膀,轻轻扇了一下。
“你的队友是想跟着研究人员一起,把病毒藏起来吧。”
三头犬大致明白了,既然从科拉肯这里获得了新情报,也该再还一个给他:“他们没有失败,科拉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