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
不好意思,这情境太熟悉,她职业病犯了。
菲尼克斯心情微妙,不想她靠近了,白了她一眼,问话还没结束:“也不好奇真相了?”
24小时前,沉皿盈还很气愤,说想搞明白怎么回事。
“哦,”沉皿盈无所谓地摆手,有个答案,“应该是政府联合制药公司和生物研究所,悄悄研发病毒,想拿来盈利和坑害全世界,结果不小心没看住,于是搞出的这种事情吧。”
科拉肯:“。。。?”
这么直击本质?
沉皿盈:“我老家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都这么说,来之前就讲让我小心了。”
她说你们不懂自由。
他们说不,你不懂美国。
现在她也懂了。
如果你不奔向自由,自由就会开车泥头车向你奔来。
这就是她老家的智慧吗。
不仅没有反驳的余地,甚至非常有道理,解答了一切可能的疑惑,菲尼克斯顿悟了。
沉皿盈嘿嘿笑,摸了摸鼻子,不知不觉地垂下了眼帘。
你想要真相吗?
她不想要真相了,知道真相有什么意义吗,又改变不了什么了。
学长是研究计划的试验品,导师瞒了她不少东西,但肯定都是在偷偷干坏事吧。
沉皿盈一开始想救他们,想听他们自己讲,但没有机会了。
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重要的其实不是真相本身,而是想确认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人已经不在,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更伤心。
她之前想确认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不想了,一直留着以前的印象也挺好的。
逃避可耻但有用啊!
“别跟我露那种失落的表情,”菲尼克斯轻哼一声,别开话题,“跟你不搭,我看着不习惯。”
沉皿盈眨眨眼,改成对他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