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猪150斤的肉,每家也只能分上三斤左右,再加上一家八斤油,这才是赵轩回来的手信。
赵轩来到自己住的祠堂,发现居然已经翻修过,
顶上的瓦片全部换了新的,门梁上也重新上了红漆。
祠堂边搭了个矮房,原先是留人看祠堂的,赵轩指了指道:
“我在这间屋子,住了两年。”
黄冉莫名的鼻间一酸,曹瑞走上前,在他的肩头拍了拍。
走进里面,发现床上干干净净,不过已经没有铺盖,估计是怕落尘收了起来。
原先还有点返潮,现在也没有了,后边的窗户有清风吹来,还夹杂着淡淡的草花香。
已近傍晚,赵轩又陪着熊奶奶聊了会天,编着说自己的眼睛是如何治好的,又把京城的情况说了一下,
聊了没一会,就有人来叫他吃饭。
三爷爷家的院子,摆了五桌。
在村里,妇女小孩是不上桌的,所以除了赵轩几人,都是大老爷们。
去掉他们,最年轻的也三十岁了,是四爷爷家的儿子,现在村里当会计。
酒忘买了,还是侯健和曹瑞两个又跑了趟集,听说把镇上那个小卖部的迎驾酒全部搬空了。
这样的农村大席,还是非常热闹的,黄冉和曹瑞也觉得很新奇。
除了赵轩,曹瑞几人吃的不是很习惯,这边的菜就两个特点,一是咸,二是辣。
一餐饭两个小时方散。
六叔,也就是村会计盖的三间新房腾出来,换了被褥让他们住。
晚上四处的蛙鸣,形成了天然的乐章。
农村的夜间,除了男女那点事,其实没什么娱乐活动,这一两年有了电视还要稍好些,
不过超过十点,几乎也就没了灯光。
许是白天太兴奋,虽然晚上喝了酒,但赵轩却丝毫没有睡意。
躺在床上没一会,他就起来了。
他和曹瑞住东头屋,黄冉一人住西边,林侯在堂屋搭了个床。
赵轩走出来,对着探头的林哥摆了摆手,让他睡不要跟着。
走到外间,他就看到不远处,一点忽明忽暗的烟火,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三爷爷。
“你老咋还没睡?”
“没事,老了瞌睡就少,刚好看着点,别有人过来打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