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时期
一番抵死缠绵之后,夏月初耗尽了自己全部体力,喘息着闭上眼睛,有点昏昏欲睡。
薛壮出去兑了热水,轻车熟路地给她擦拭过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亵裤,把人塞进被窝里。
不多时,夏月初的呼吸就变得均匀平稳,进入了梦乡。
薛壮这才起身,端起已经凉透的水盆,准备出去把水泼了再回来睡觉。
“喂!”
薛壮猛地抬头,朝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
唐茹神出鬼没地站在院中的大树旁,她对薛壮远没有对夏月初态度好,此时甚至还嫌弃地撇嘴道:“她好几天没睡好,刚见面你就瞎折腾!”
不知是否被人听了墙角的薛壮面色一沉,手腕轻抖,一盆水正泼了唐茹满头满身。
唐茹其实早有防备,但无奈薛壮的速度太快,甚至还预判了她的躲避方向,一盆水结结实实都扣她身上了,半点儿都没浪费,气得她小脸儿煞白。
自己的速度居然没有薛壮快,这个认知比被泼成落汤鸡更让她不悦。
“你还好意思说我?走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她出门你为什么不跟着?”薛壮沉着脸质问,“我天天当宝贝护着的东西,我才离开几天,就变成这样,我正想找你算账呢!”
唐茹听了这话,顿时就蔫儿了,刚才的气也都泄了。
薛壮离开京城之前,的确曾吩咐过,让她跟着夏月初出门。
不管她实际上如何变态,但至少外表看上去像个还算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年纪又显小。
她跟在夏月初身边,不会太显眼,还可以贴身保护夏月初。
唐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
如果她真想跟着,可以完全不被夏月初察觉。
不过是因为她松懈了,觉得在京城,光天化日之下不会出事,正好夏月初想要做戏,怕唐茹脾气不好忍不住坏了事,说不用她跟着,她就顺水推舟,给自己免掉了这份差事。
谁知道真的会有人脑子有病,大白天地在京城内城出手行凶。
可是这些话哽在喉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初所有让她觉得有道理、合常理的事情,如今想来都
是推脱责任的借口,说出来也于事无补,倒不如用行动去弥补错误。
唐茹抹了把脸上的水,跺脚道:“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谁是幕后黑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