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证实他没在开玩笑,修长手指轻松拨开舒时云柔软宽松的毛衣衫纽扣,有些粗糙的指腹顺着敏感侧腰上移。
舒时云瞬间打了个激灵,瞪圆眼睛看着他:“你……”
他结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红着脸妥协了。
商承止不住发出闷笑,将手抽出,轻轻捏了他的脸颊。
“好了,乖一点。”
舒时云拢着衣摆坐起来,脸颊还是滚烫的,只能小声说:“我自己上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知道他脸皮薄,商承也没强行留下,嘱咐他用法后便自觉离开了。
坐在床上盯着药膏半天,他重重叹口气,还是抓起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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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门时商承已经下楼了,舒时云快步下楼,却没在客厅见着人,一出去才发现商承正在院子里捯饬一堆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木材。
推开落地门,他走到屋檐边蹲下,表情略显不自在。
“你在干什么呢?”
商承脱去了外套,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手臂肌肉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凌厉。
像是猜到他不好意思,男人并未抬头,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只低声回答他:“搭个新木架,小盆花方便放。”
舒时云觉得新奇,忍不住又起身靠近了些:“你平时也会做手工吗?”
“闲着没事的时候做一做。”商承将木条排列固定好,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知不觉就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等舒时云再回过神来,才发觉身上已经被阳光烘热了,贴着衣物的皮肤微微发起汗。
最近的太阳很毒,早晚温差非常大。
他起身准备将套在外面的羊毛衫脱掉,却被商承制止了。
“进屋子就冷了。”
“哦。”
不情不愿起身回到屋檐下,他想了想索性将屋子里的躺椅搬出来,靠在上面刷手机。
看私信的间隙时不时抬起头去看商承的进度,这样安逸的生活让他不仅心生感慨,同时也感觉到了几分隐约的幸福。
之后的两天,两人都泡在家里没怎么出门。
这样的生活对于舒时云来说算是日常,他先前有段时间直播很忙,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有出过门,不过现在明显要比从前更加充实和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