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些在本地盘桓日久的官员差吏与当地的官商肯定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要查黑心粮商的信息应该是一开始就被泄露出去,那些黑心粮商迅速夹起了尾巴,同时把以往的污点擦干抹净。积弊已久的世道没办法啊,赵易仰天长叹再一次感到有心无力。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只是过路的强龙,根本压不住众多的地头蛇。想到此处,赵易找到白文白大人辞行。尽管白大人热情挽留,但他去意已决,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之色。临行前,他推心置腹建议白大人把黑心粮商的事情继续查下去,但他心里也非常清楚白老头这个父母官也有他的难处,大动水利工程苏州府衙还要倚靠大户富商筹粮筹钱,这种想法从他言谈话语中时不时的就透露出来。从苏州府衙出来,赵易打发谢氏兄弟去找赵小七她们,自己策马直奔苏州城外的寒山寺。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唐代大诗人张继在深秋的夜晚倚在船舷,面对着江枫渔火发的是愁还是思呢,他是否也在慨叹民生之多艰?想到此处,赵易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拿自己此刻的心思去揣摩古人,荒谬啊。赵易把马拴在寺庙外,信步走进山门。夏日的午后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寺院里也十分清静,只有稀稀落落香客在佛殿出入。赵易心想:也许上午寺庙的法事多,人们都:()在北宋的逍遥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