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拿出一套金丝软甲递给他:“喏,这个给你。”
花飞白看到了这件宝物,两只眼睛都开始放光:“这是——这是给我的!”
太白金星说:“是玉帝给你的赏赐。这套天庭宝铠能够抵挡各种伤害,你把它穿在身上,以目前鬼面罗的实力,就不会伤害到你了。”
“这还差不多。”花飞白把它穿在了身上,高高兴兴地下凡去了。
太白金星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啊。也罢,这活儿,总得有人去干!”
花飞白再次来到人间,这里已经换了一番新天地。他化作一个翩翩公子在人间闲逛,果然不论何时何地,凡人总是这样笑嘻嘻的,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击垮他们一样。
虽然总是有鬼面罗这样的妖魔鬼怪横行,但人间,却总是充满着希望。
花飞白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贩,忽然想起来,好久以前有一个小姑娘也爱吃这样酸酸甜甜的东西。
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叫喊声:“抓贼啊!”
花飞白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有一个男人不要命似的往前跑,好像有人在追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鬼使神差地就出手治服了这个男人,从他手里夺过了一个绿色的,边角上绣着小碎花的荷包。
人群发出了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此时,有一个女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穿着一声水绿色的衣裙,与荷包的布料色系倒是挺搭配的。她挤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小贼,又看到花飞白手中的荷包,立刻冲了过去,把荷包放在心口,好像重获至宝。
花飞白的目光被她牢牢地吸引了。这个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十分的耐看,但是吸引他目光的却并非是这个,而是因为她的相貌与当年花飞白救助的那个女孩——姗姗一模一样。
女子看到他灼热的目光,腼腆一笑,露出了两颗小小的虎牙,拱手抱拳对他说道:“小女子韩微雨,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我叫花飞白。”
“微雨!”有人在人群后面呼唤她的名字。
韩微雨回头望去,满脸的不高兴。那人刚露出了一个脑袋就被她揪着耳朵拽了出来。她凶巴巴地吼道:“你干什么去了!等你帮我追回荷包,黄花菜都凉了!我告诉你,你今晚不用吃饭了,去给我跪祠堂!”
花飞白被她这个火辣的性格吓了一跳:“看来真的只是长得同一张脸而已。姗姗才不会这么凶。”
韩微雨发泄完了之后立刻转变了笑脸,对花飞白说:“花公子,您出手相助,我们无以为报,我家就在前面,不如您赏个脸到我家吃个便饭吧。我爹经常教我,做人要知恩图报。如果被他知道我没有将恩人请到家里做客,他一定会处罚我的……”
“好好好,我去,我跟你去还不行吗。”花飞白无奈地说,这性格确实是天壤之别,但是这唠叨的毛病却是一脉相承。
到了她家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韩微雨的家里是开镖局的,刚才那个年轻人叫赵长生,是她家的一个镖师。这倒是挺让他感到意外的。
看来,眼前这韩微雨,就是珊珊的转世了。不得不说,这冥界的轮回转世,挺神奇的。
他趁着喝茶的功夫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镖师,心中暗暗纳闷:“身子骨这么差,跑几步就气喘吁吁,这样的人也能做镖师了,难道真的是我与世隔绝得太久了,竟然不知道现在的行情了?”
赵长生也在打量着花飞白。他趁着韩微雨去请韩总把头的时候,警告他说:“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最好给我消停一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花飞白满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长生冷着脸说:“你少在这里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以为你穿得这么人摸人样的我就认不出你是个花花公子了?我告诉你,你少打我们家小姐的主意,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让谁后悔啊?”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就有一位精壮的中年男人迈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的就是韩微雨,看来这个人就是她的父亲韩总把头了。
赵长生立刻起身相迎,笑嘻嘻地解释说:“我是说我的拳脚功夫太差,想向花公子请教一番,免得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感到后悔。”
花飞白愣住了,他暗自惊讶:“我只以为女人说谎可以出神入化,没想到现在连男人都可以做到这样的境地了?这个赵长生可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虽然心里很怀疑,但花飞白没有揭穿他,而是顺着他的话说,“没错,长生确实是想与我切磋一番的。”
听他这么说,赵长生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算你小子识相。”
:提亲有风险
韩总把头是个性情豪爽,不拘小节的人,无论是在庙堂还是在江湖都有着广阔的人脉,韩家镖局的名声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身价也是水涨船高。他此生别无所求,只有一个女儿被他视若珍宝,因此有一些人就将主意打到了他女儿的身上。正好她今年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时候,来求取姻缘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如何选出一个好的女婿,韩总把头为此伤透了脑筋。
这些消息都是花飞白在韩家镖局仆人的口中零零散散地听到的。才来到镖局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就已经将镖局上下的人都打通了关系,当然,除了那个赵长生。
花飞白在花园里看书,忽然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刻意地放轻放缓,但是还是没能逃过他的耳朵。花飞白根本就没回头,他微微一笑,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了。最近几天这个赵长生总是来找自己麻烦,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有怎样的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