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京墨双手相叠放在被子上,似乎十分淡定,但不自觉用力握紧的双手让手背上微微冒出,青筋表明了他这不过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更何况……
阮青鸾笑容弯弯,一双水盈盈的秋瞳眼尾带了钩子似的,缓缓地扫到他的双腿之间。
然后一伸手,抓住了战意盎然的小京墨:“是吗?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呀。”
“正常反应而已。”贺京墨嘴里说的冷淡,眼底的欲望却越发炙热,阮青鸾被他盯得身子忍不住战栗,越发的兴奋。
“可是,你要是真的没有话和我说,怎么会让小蝶来传这种话,又怎么会刻意房间门都不锁留着等我呢?”
她阮青鸾又不傻,还能天天都上当,当当不一样吗?
她在他的脸侧微微蹭了蹭,微湿的红唇贴在他的耳边,压低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要是真没事的话,那我可回去陪安安了。”
贺京墨瞳孔微微一缩,一把握住了阮青鸾的腰,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
阮青鸾轻笑一声,柔软的双臂如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脖子。
深蓝色的床单越发衬得阮青鸾肌肤雪白,温润柔软的触感刺激了贺京墨。
他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猛兽一般,贪婪地一寸寸打量猎物,素来冷清矜持的声音被欲望染得沙哑:“确实有事,作为妻子,青鸾,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阮青鸾脸上露出几分故作的天然与单纯:“哎呀,毕竟人家是第二人格嘛,知道的东西没有第一人格多呀,根本就不知道夫妻义务是什么意思呢。”
“我教你。”贺京墨压低了身子。
阮青鸾主动仰头,眼神狡黠:“那就,拜托贺老师教导了。”
贺京墨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了不少。
次日晨曦初起。
安安抱着小熊蹭了又蹭,撒娇一般地嘤唔了几声,转身想往妈妈的怀里钻,让妈妈拍拍他的头,亲亲他的脸蛋,然后叫他几声乖宝宝再起床。
然而这一次安安一翻身却直接滚了一个空,在床上连滚了好几圈。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一边本属于阮青鸾的位置一片冰凉。
安安委屈地撅起嘴巴想哭,但是身边没人在,哭了也没人听,安安决定省省嗓子,找到了妈妈再哭。
他自己翻身下床,套上了自己的小熊拖鞋,啪嗒啪嗒地往外跑。
“妈妈!”安安直接跑到客厅没找到人,然后又从花园厨房挨着转了两圈。
刚起床的小蝶看着安安一个人穿着睡衣跑了出来,连忙拉住了安安:“小少爷,你醒了怎么没有按传呼铃呢?一个人跑出来多危险呀。”
安安床头就放了传呼铃,他一按,隔壁房间的女佣就会立刻过来照顾他起床。
安安撅着嘴巴:“不按铃铃,要找妈妈。”
他想要妈妈给他选衣服,妈妈陪他一起洗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