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鸾感动地抱紧了安安:“好,等安安长大,就靠安安了。”
哄好了孩子,第二天,阮青鸾一大早去剧组,把安安则成功留在了家里。
安安趴在窗户上,眼泪汪汪地看着阮青鸾离去的背影,吧嗒吧嗒跑去找了薛瑜:“薛姐姐,我们去赚钱吧!”
因为受伤打了绷带,这几天禁止练剑的薛瑜疑惑的看着安安。
安安握紧了小拳头:“我知道爸爸有很多酒,我们去卖酒,给妈妈换钱!”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天妈妈没陪他睡觉,就是去和爸爸喝酒了!就是坏东西,帮爸爸抢妈妈。
他要把酒全部卖掉,钱钱给妈妈,爸爸就抢不了妈妈了。
“你要卖给谁?”薛瑜好奇的问道。
安安挺起胸膛:“卖给秦叔叔!用最贵的价格卖给他!”
薛瑜:“……”
于是不久后,秦舟抱着一瓶酒,敲开了贺京墨办公室的门:“贺总,小少爷今天和我谈了一笔生意。”
他将酒放在了贺京墨桌子上,眼中带着笑意:“一百块钱换一瓶酒。”
贺京墨花了六位数买回来的酒,身价暴跌。
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
秦舟盯着桌上那瓶酒,贺京墨抬眸:“合法交易,不算你欺骗小孩,拿走。”
秦舟竭力压住唇角的笑容:“谢贺总了。”
贺京墨起身,出去在贺元嘉办公室找到了安安。
安安正双眼发光地拉住了贺元嘉的衣角,吃力地举起怀里的酒瓶:“三叔,买酒吗?”
贺元嘉看着安安手里的酒脸皮一抽:“你这酒我也买不起,等等,你把你爸收藏的酒偷偷拿出来玩了?”
这瓶酒是之前贺京墨在一个拍卖会上拍回去的,三百多万,怎么就到了安安手里?
安安义正言辞:“不是玩,小女孩卖火柴,安安卖酒养妈妈!”
下一刻,他手中的酒瓶被抽走,接着衣领一紧,被贺京墨拎了起来。
安安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小荷包:“你、你不能家暴抢我和妈妈的汗汗钱。”
贺京墨目光平移到了薛瑜身上。
“他的意思的是,血汗钱。”薛瑜低头:“昨天小师兄在隔壁婆媳苦情戏剧组玩了一天,学会了很多东西。”
贺京墨一手拎着不断挣扎的安安往回走,对秦舟说:“给贺云安安排个老师,下半年送他去幼儿园。”
“是。”秦舟应道。
安安眼泪汪汪:“坏爸爸,放开我呜……”
“闭嘴,安静待着,中午带你去探班。”贺京墨冷声道。
安安瞬间将眼泪收了回去,一把抱住了贺京墨:“谢谢爸爸。”
贺京墨沉默。
他现在还记得贺云安之前每次看到他,对他十分畏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