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南目光落在他粉米般的唇上,眸光微暗,转换作他覆身上去。
萧元宝眸子微睁,他抿了下唇,耳轮廓温热而湿漉。
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祁北南在做什么。
他觉着自心间传出了一种战栗感,不痛却很痒,蔓延至周身,感觉极奇异,是他从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
很痒,却无从抓挠。
半晌后,祁北南才放过了那只明显已经烫红起来的耳朵。
“别在撩拨我了,我不是个经受得住撩拨的人。”
萧元宝听着祁北南喑哑了的声音,眸子睁大了些。
他好生冤枉,究竟是谁撩拨谁的。
萧元宝往前连一本略带些男子与哥儿欢事色彩的小话本都不曾瞧过,心思单纯的不行。
哪里接得住祁北南的茬,只当是确实他不对了似的。
下意识的便抬手捂住了被祁北南亲过的耳朵,好似是贼人犯了事藏了证物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可心如擂鼓,眼睛也心虚的不知往哪里看。
祁北南却轻轻的拿开了他的手,看着两只明显颜色不一般了的耳朵,又还上手捏了捏,好似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一般。
萧元宝感觉无地自容,想逃走却又坐在桌上,身前还堵着一座山似的人。
他时下总算是晓得作何要将他抱桌子上了。
“你、你还不快吃了早食进宫去,一会儿迟了时辰。”
祁北南复又展身抱了抱萧元宝:“是你说喜欢我的,我这才与你多独处些时辰,这番怎又赶人。”
萧元宝受祁北南这般抱着,方才没那般羞赧了,许是抱过许多回,如此很安心。
“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道:“我只是觉着那样有些奇怪。”
“那你不喜欢么?”
萧元宝没有应答,倒没有觉着不喜欢。
但也绝计张不了口说喜欢。
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反应很奇怪,更让他羞于启齿。
“快去吃早食吧,饭菜该凉了。”
萧元宝的声音已然带了些央求的意味。
祁北南见此,松开了人,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好~听你的总行了吧。”
三声威严响亮的静鞭抽打丹陛,大乐声起,新科进士齐齐跪拜。
宣制官郎声起:“开德二十七年,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传胪官员依次传唱,声音响彻广场。
“一甲状元林青煜,赐任翰林院修撰。”
受念名字的进士从队伍之中出列,跪领圣旨谢恩。
“一甲榜眼任珩,赐任翰林院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