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们不强买强卖拦着不教人走,我如何会自保动手!”
秦缰见着这伙人来了县衙有人撑腰,黑白颠倒着卖惨,气骂出声来。
萧元宝气说道。
“你们太不讲理了!要不是我们身手好,不晓得还要吃多少暗亏。”
兵房和刑房的人也不敢说话,两房的典史出去办事儿了。
这牲口行的络腮胡是主簿的干儿子,他们一群小喽啰不敢说道不是。
另一头的哥儿和少年又说是牲口行的人欺人在先。
牲口行五六个汉子,教一个少年打成这模样,谁瞧了谁都不大信。
为此只能僵持着等典史回来看怎么处置。
“钱主簿,要不然都先送到牢里看着,等典史回来定夺吧。”
带了人回来的衙役心头急,这方有粮也不晓得上了哪儿去,怎去叫个人来这般的缓慢。
“怎的,这点小事我还做不了主了!”
钱主簿见衙役不按他说得办,骂道:“县里养你们来就是与自家人对着干是不是!”
“不不,我们不是……”
“出了甚么事,教钱主簿动了这般大的气。”
祁北南沉冷的声音响起,一时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不由得望向走来的两个人。
第81章
“祁郎君,你、你如何大驾。”
钱主簿瞧着前来的祁北南,心头预感出一丝不妙。
祁北南未曾理睬人,径直快步先到了萧元宝跟前。
他拉过萧元宝的胳膊,将人带到身前来,左右前后仔细的看了一晌:“有没有伤着?”
虽在来的路上方有粮已与他简单交待了事情的经过,且与他说明了萧元宝未曾受伤。
可乍听得在县里遇了这样闭门欺人的事,被扣的人还是萧元宝,他心里头还是急得不行。
自将秦氏那恶妇从萧家赶出去以后,萧元宝在他的羽翼下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心里既是担忧,又是生气。
“哥哥,我没事。”
萧元宝见着祁北南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他离人近,见得他额头上起了些薄汗,只怕是得听了事情担心了一路,恨不得飞过来才好。
虽自己是受了些惊吓,但到底不曾破损块油皮,他不愿再增祁北南的惊忧,小声安抚道:“我不要紧的,只是苦得秦缰挨了拳脚。”
祁北南见着了人安安生生的,又听得他说了无事,心头的忧虑方才减去了几分。
只是担忧平复了些下去,可愤怒却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