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颜瑛就在这种情况下被纪斯伯连哄带骗吃干抹净。
一直到后半夜纪斯伯才消停,颜瑛最后一刻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颜瑛动一下慢慢清醒,醒来后发现她跟纪斯伯赤果果相对躺在一个被窝里。
昨晚的一切慢慢回笼,颜瑛瞬间清醒,她忽然发现,昨晚就那么被纪斯伯三两句话给洗脑了,然后就顺理成章……
啪……
纪斯伯的脸被一巴掌挥醒。
他睁开眼,看到颜瑛气呼呼的,他睁开惺忪的双眸,“怎么了?”
“你……”颜瑛指着他,“你……我们……”
“我们是夫妻,亲热一番有何奇怪?”纪斯伯把人搂过来,“颜瑛,我们拜堂吧。”
颜瑛又愣住了,她脑袋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我们拜堂吧,我想给你一个名分。”纪斯伯认真道。
“纪斯伯,跟我,你会遗臭万年的。”颜瑛撇开脸,“不要再坚持了,就算是你能坚持到底,可我没有勇气面对。”
“那就让我来面对,让我站在你前面。”纪斯伯道。
“你疯了!”颜瑛捂住脸。
“对,疯了,当我发现我非你不可的时候就疯了。”纪斯伯把人搂过来,把她又办了,不允许她这么清醒的去想这些事。
纪斯伯缠着她好久才给人起来。
起来后雪停了,太阳出来了,纪斯伯看到天气这么好,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心情特别好。
人啊,不要做梦,把以前想的事落实到实处,他现在浑身清爽,可以想象沈肆幸福了这么多年,他纪斯伯浪费了多少时间。
吃过早饭,田俊民出现在美颜阁。
“俊民?”纪斯伯有些诧异的看到田俊民的到来。
“嗯。”田俊民走过来。
“过来书房吧。”纪斯伯把人带到书房,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不会过来找他的。
颜瑛没有过问,想到是公事上的事就不管了。
来到书房,田俊民道,“你跟颜瑛的事还没跟你父母说吧。”
“嗯。”纪斯伯想起这个事压力还是蛮大。
“纪院长找到衙门来了,我说你出门巡逻去了,然后连忙来找你。”田俊民道。
纪斯伯一听,有些紧张。
“快过年了,衙门的人都回去得差不多了,说你去巡逻那就是扯谎,你赶紧回去一趟吧,否则颜瑛这里迟早会被发现。”田俊民道。
“我知道。”纪斯伯道。
“纪院长他们恐怕有点难接受,你做好准备了吗?”田俊民关心道。
纪斯伯倒着茶,“船到桥头自然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们母子的。”
“嗯,千错万错都不是颜瑛的错,可最后都是她一个人承受了所有,所以,靠你护着她了。”田俊民道,“你能这么想,那我也放心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赶紧回一趟书院吧。”
“好。”纪斯伯起身将田俊民送到门口,回来的时候看到颜瑛,他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