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瑶!”成浦泽气得直拽紧拳头。
他没想到伊飞瑶竟然跟这些下等的贫民有如此深厚的友谊。
跟他们一起,她也不嫌掉价!
成浦泽越想越气,她堂堂一个将军,竟然去讨好这些下贱的人,这口气他不能忍。
见成浦泽气成这个样子,颜太守悄悄问道,“成将军,那两家店铺我们要想方设法关掉吗?”
“如何关?”成浦泽带着几分阴冷看着颜太守,“这是飞瑶的铺子,你要是关了你要如何跟她交代?”
“那怎么办?他们现在如日中天,态度太嚣张了,全完不把定州城的名流圈放在眼里,我们总不能看着他们这么好过吧?”颜太守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跟乔呦呦他们一家人的关系这么差。
他本不想跟乔呦呦起什么冲突,可沈肆的表现让他太憋屈了,所以他实在是有点忍不了他们。
“这是自然,不过这件事不要太着急,反倒是赌坊的事可有眉目了?”成浦泽忽然转了个话题,颜太守都有些跟不上他了。
“没有眉目,账本还未找到,但并没有见到有什么波动。”颜太守道。
他想了想然后道,“说不定是一并被烧了,并没有落到谁的手里。”
“这不能大意,还是要继续追查。”成浦泽道,“宁可错杀也不可留着后患。”
“可是我们并没有怀疑的对象,沈肆没有作案动机。”颜太守道。
成浦泽看向他,“怎么没有?他为兄弟两肋插刀出了一万两银子,他们的店赚钱就算是在容易,但一万两银子也还是需要很辛苦才赚到手的,你觉得沈肆那种人会善罢甘休?”
“这……”颜太守有些犹豫了。
真的要这样吗?
“将人一锅端了岂不是了事?”成浦泽笑了笑,“你这样……”
颜太守一听,他有些犹豫了。
“颜大人,事情若是失败了,你我都得死,你自己考虑吧。”成浦泽说着便起身了。
人走后,颜太守瘫坐在椅子上,他从未觉得有如此棘手的时候。
“大人,一不做二不休,这一次,不是咱们死就是他死,属下觉得还是他死比较好。”师爷在一旁怂恿道。
颜太守难得在眸子里闪过一道狠厉。
说实话,如果沈肆听话,以他的才能,帮他管理这定州城内那些烦人的小事他还是愿意接受他的。
奈何他太有主见,也太过嚣张了。
……
秋收已经结束,转眼就进入了冬天,定州城内一切十分平静,沈肆因为办事效率太快,所以很快就将积压的案子给做完了,而且每日上衙门状告的人也越来越少,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乔呦呦没什么事做,每日在家备孕,好几个月了,都没有动静,她忍不住的有些担忧了起来。
眼看着再过不久,他们成亲以来就有半年了,半年都怀不上,恐有不孕不育的风险,她竟然开始焦虑了起来。
她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沈肆的年纪也轻,按理说应该很容易怀孕才是,可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白忙活了。
所以,她不得不给自己调理一下身子,虽然她的身子问题也不大,可能是想要一点心理安慰吧,同时还配合运动,她把她能做的都去做了。
冬至到了,天气也转凉了,这一天乔正健早早就打烊回来,定州城都沉浸在一片过节的气氛中,每家每户都烧香拜神,沈肆也早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