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还说求?有什么吩咐你直接说。”孙姨娘嗔怪。“你抽空帮我约一下文姨娘和月姨娘……算了,我们很难有时间凑在一起,你若是遇见她们,帮我传个话。”“你说。”“问她们愿不愿意像你一样脱离二伯自立门户?”孙姨娘错愕地张开口,又闭上,皱起眉:“这话不能乱说。”大概怕沈清棠误会,又补充了几句:“你知道的,文姨娘和月姨娘她们几个日子都过得多艰难。于别人而言,离开夫家是天大的灾难,于她们而言是救赎。我只是怕问了,她们会心心念念,若是离不开,会很失落。”孙姨娘刚被沈岐之休时,还觉得天要塌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去阎王殿敲门。是沈炎堂堂七尺男儿哭着说他不能没有娘,她才坚持过来。如今舒坦日子过久了,再想之前,呵!名声算个屁!只要自己不在意,日子怎么都要舒坦许多。沈清棠点头,“我知道。还得麻烦婶娘跟她们说清楚,想离开不是那么容易,恐怕得豁出脸皮,说不得还得受些皮肉之苦。若是她们愿意,让她们到堂客茶话会来找我。”晚上回谷,沈清棠把香皂和肥皂的账本清空。账上总共结余二十九两银子及八百二十四文钱,沈清棠全部上交公中。还有十五贯六百五十文是季宴时年前套圈赚来的。目前看来,王员外也不会再追究。便把铜板还给季宴时。季宴时没要,指指糖糖和果果,“买衣服。”顿了下,又补了句,“牛乳。”沈清棠想翻白眼,偏心的要不要这么明显?季宴时若是有了孩子,定是个女儿奴。沈清棠收了银子,眼睛转了转故意逗季宴时,“季宴时,咱年前去布店看的那匹云锦,三两银子一尺。这十五两差不多能给你做一套衣服。你是要云锦衣服还是给糖糖买衣服买牛乳?”季宴时丝毫没有犹豫,“给糖糖。”沈清棠惊了!惊完有些感动。季宴时对糖糖和果果是真的好。这段时间他在两个孩子身上付出的不比沈清棠少。沈清棠忙的时候顾不上孩子,都是季宴时在照看。他不能做的也就剩母乳一事。难道是因为单纯的人更:()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