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木熙眼里,此刻的黎清就像只奶凶的小豹子,一边抱着自己的小腿啃,一边还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表现出自己很卖力的样子。怪可爱的,都快被可爱死了。要不是感觉自己小腿上的一块肉要被撕扯下去了,白木熙估计还能再看一整天。他俯身将凶狠的小豹子从自己腿上拔下来捞进怀里,又顺手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一个油纸包,在黎清面前打开。方才还一脸凶恶试图在白木熙手腕处下口的黎清瞬间温顺下来,攻势一转,就叼住了油纸上的烧鸡。“乖,饿坏了吧。”白木熙仅用一只烧鸡就安抚了这只在白付裕口中生性凶残的恶子。原本躁动的黎清现下捧着烧鸡吃得超专心,甚至任由白木熙给他顺毛,只可惜白木熙给他买的那只簪子断了,现在也没法帮他把碍事的长发束起。而对面还想看场戏的白付裕顿时被噎住了,沉默良久才组织好语言,再次开口,“尽管伪装的再像人类,他也终究是不同的,他城府极深,稍加算计就把你我骗了过去。”“你以为他很无辜吗?他潜伏在你身边,摸清你的性格后就打定主意利用你向我复仇,让你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把你钓的团团转,自己却能全身而退。”“你觉得他真的会对自己的出身感到愧疚吗?就算是有,也没谁会真心实意的希望最后活下来的不是自己。他对我的报复美其名曰是为了那些婴儿,但实际上也只是为自己而已。”“他记恨我挖出他的心脏,囚禁折磨了他那么多年,所以他才向毁掉我在乎的一切,白家、名誉,当然还有你,你也只不过是他泄愤的工具。”“他真的是想补偿那些鬼婴吗?如果是真的,那他现在早就应该被分食殆尽了,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对于白付裕一句句的劝说,白木熙始终没有应声,但他搂着黎清腰肢的手臂逐渐放松,眉头紧蹙明显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白付裕话音微顿,眼神微闪,唇角勾起的弧度似乎上扬了几分,“如果他真的有人性,就不会把你牵连进来,逼你变成一把刀,亲手将你的父亲剥皮拆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稍稍被刺激一下就会神智失控,暴露本性。”白付裕此番话说的可谓是苦口婆心又真心实意,不像是为了挑拨而胡乱编造,而是心里就这样认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终究是你的父亲,从来都没想过害你。”白木熙抿着唇,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而白付裕也愿意给白木熙留时间考虑,说完便后退几步,但白木熙察觉白付裕要离开的意图,才冷声开口。“慢着,你把其他人带到哪去了?”“他们啊……”白付裕脚步微顿,“我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归宿,相信他们会很:()无限流:判官大佬他人设又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