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蛋糕荣瑾宁就走了,虽然荣爸爸极力挽留。大概是吃了那口蛋糕吧。虽然她觉得没有以前好吃了,但是她心中的郁结也消散了不少。回到自己家中,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沉沉睡去了。她好像做了一个梦,非常奇怪的梦。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向她求助,让她救救她,可是这个女孩她从来没见过。女孩的脸时远时近,哭声却越来越清晰,她让她救她,荣瑾宁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拉住小女孩,可是就是够不到。忽然,小女孩靠近,漂亮的人瞬间变的青灰,眼睛也发白,这是死人的样子。荣瑾宁一下被吓醒了。她望向床头柜的手机,原来是一场梦。“安洁怎么了?”“诊所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你要来看看吗?”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早上九点半了,她怎么睡得这么沉。“就来,让那人等会。”她连忙起身梳妆打扮,自从五年前,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安洁说那人很奇怪,她没有夸张,因为这个人在室外温度已经有将近25度的天气,穿个大棉袄,他的头上还不见一点汗。坐在那里神情恍惚,嘴动个不停,似乎一直在说着什么,但她们都听不清。“你叫什么?”荣瑾宁坐在他面前,轻声询问。……对方没有回答。荣瑾宁又问了一遍,这次他好像有点反应了,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眼睛?!她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人的眼睛浑浊成这个样子,真的有种玄幻小说里写的那种古老而又沧桑的感觉,看着这个眼睛感觉他好像真是活了上百年一样。“你叫什么?”“我……”男人的声音非常沙哑,“我叫莫达。”“莫先生,你找我是有什么不舒服吗?”“我,很难受。”莫达说话很慢。“哪里难受?”“全身。”莫达又紧了紧自己的棉袄,“很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半年。”这位莫先生真的是惜字如金,荣瑾宁只能慢慢引导。“去医院看过吗?”“嗯。”莫达点头,“没事。”他的意思是去医院看了,不是身体出现问题导致的对吧,荣瑾宁只能这么理解。“一年四季都这么冷么?”“冬天更冷。”“半年前发生了什么?”“半年前……”莫达陷入回忆,忽然捂住自己头,“半年前我儿子,儿子!”“莫先生,莫先生,安洁快进来。”荣瑾宁急忙把安洁给叫了进来,莫达抱着头非常痛苦的样子。两人合力将倒在地上抱头痛苦的莫达架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倒一杯温水过来。”莫达这情况怕是今天一下问不出什么了。“莫先生你先休息会,要不明天再来吧。”“不!不行!你要给我治好,我有好多钱,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莫达可能是觉得荣瑾宁不治他了,表现的非常激动。她只能尽力安抚,“莫先生,钱我正常收就可以了,是您目前的状态比较糟糕,心理咨询是需要您放轻松我才好治疗的。所以可以约下次。”“不行!”“不行!”莫达又一次陷入癫狂,荣瑾宁只能再次安抚。“莫先生,您冷静些,我给你治,先冷静下来我才能帮你。”人终于是安静了,她长吁一口气。“现在你能和我说说半年前发生了什么吗?”“我儿子永远停留在了八岁。”莫达用力的拽紧自己的棉袄,“那天是我们一家人最开心的一天,儿子一直想让我们带他去动物园,那天我终于有空了,我们开开心心的去,然后就发生了车祸,我儿子他当场……当场死了。”莫达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听他说完这些,荣瑾宁觉得他很有可能是由于愧疚导致的压力,然后才有畏寒的现象,不过具体情况还得深入了解一下。“莫先生,在这场车祸中,你的妻子呢?”“她,她现在还躺在医院。”莫达更痛苦了几分,开始掩面痛哭了,她也不打扰,静静的等他发泄完。“医生……”莫达哭完后抬头迷茫的看着她,“医生,我还有救吗?”“当然,莫先生你还很年轻,我会根据您的情况给您安排治疗的。前提是你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隐瞒。”因为她能感觉到莫达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她。“我,都告诉你了。”这也是荣瑾宁能预料到的,大部分第一次上门的人都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她也不着急。目前她可以针对他的焦虑和压力进行治疗,整个过程异常顺利,结束之后莫达说感觉自己好一点了。但荣瑾宁并没有高兴,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莫达走后,荣瑾宁还没整理好莫达的后续治疗方案,又接到了晁将的电话,让她一起开会,她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打工人打工魂。等她赶到时,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由一愣,晁将这瘟神不会耍她吧。“来了。”晁将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跟我来。”“去哪里啊?”“解剖室。”“什么?!”荣瑾宁一下眼睛就瞪圆了,“我不去。”那血赤糊拉的画面她可不想再看了。“身为刑警大队的顾问,连尸体都不敢看?”“激将法对我没用。”荣瑾宁瞪了他一眼。“里面有你很感兴趣的,你不是对那个雌性激素很疑惑吗?”啊,那确实是她一直疑惑的点啊,真会拿东西勾引她,“走吧。”这是荣瑾宁第二次进解剖室,上一次是五年前,那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法医现在在她想来就像是阎王爷一样,吓人。解怜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就出来了,她下意识的楞在了原地。“你怎么了?”晁将敏锐的感觉到身后的人有些不对劲,心想她也太胆小了吧。“哟,荣顾问也来了?”解怜的声音一出,荣瑾宁就好多了。“晁队说这里能解开我的疑惑。”“那就跟进来看看吧。”:()美女顾问成了破案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