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指尖被吹风机吹的蓬松温热的发丝,有点不想松手。最终,他关闭了吹风机。“好了哦,花英。”早川花英坐在病床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降谷零把吹风机放好后,看着安静坐在床边的女孩,伸手捻起了一缕黑发在掌中把玩。“花英居然没有瞪我。”降谷零轻笑。上次早川可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把被他捏起的一缕头发抢了回去。早川花英懒洋洋瞥了身旁的人一眼,懒得动。降谷零感受着发梢穿过手背,指尖的触感,有点爱不释手。“花英还是不想说什么吗?随便说什么都行。”早川花英再次瞥了眼身旁的金发青年。只觉得这人好无聊。乐此不疲的把玩着她的发梢,看着黑发从掌心,手背还有指缝不断的穿过。还多亏她的头发足够的长,否则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玩。“你好无聊。不回东京吗?”“我不是说在追求花英吗?”“……”“追求成功了呢?”就可以安心回东京了吗?“那就结婚。”降谷零说的非常干脆。好吧,他确实想用婚姻和家庭绑住早川。早川现在可以轻易选择离开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她除了那栋擂钵街外的房子再也没有其他的牵绊。没有羁绊,那就创造出新的羁绊。早川花英:“……”“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早川花英有些困惑。“不能换个人喜欢吗?”她转过头,看着这段时间一直无微不至照顾她的金发青年。她没有说,其实她挺喜欢听他读诗的。波本的声音非常好听。尤其是读诗的时候,那些美丽的词句在低沉好听的声音中,有一种特有的静谧之感,仿佛带着她走向了诗中的世界。今天波本读的是印度诗人泰戈尔《飞鸟集》中的《生如夏花》。生如夏花般绚烂啊……波本不会回答他是不是降谷零。从几次避让过这个问题,早川花英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公安的职业素养让他不能主动泄露自己的身份吧。早川花英也不想问。她只不过有点想不通。她上次其实就很想问降谷零几个问题。但上次她觉得波本是不是降谷零又有什么关系,她觉得无所谓,也就没问。但现在看着这位口口声声说追求她,想要和她结婚的男人,她是真的有点想不通。“喜欢一个人哪是能说换就换的。”降谷零笑了一声。“我觉得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早川花英声音平静的说。降谷零:“……花英为什么这么说呢?”早川花英微微歪头。
“你是公安的‘线人’……对吧?”降谷零:“……对。”早川花英点头,“那你为什么要逼我解决宫村美绪?”降谷零:“……”金发青年把玩发梢的手一顿。“很难回答吗?”早川花英声音淡淡的,并没有多少好奇。似乎这个问题回答不回答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因为那时候我不确定花英的身份。”降谷零说。“嗯?”降谷零很认真的说:“你是接近我,然后被朗姆要求进入组织的。我不确定你是哪方的人,来组织到底是什么目的。”“还记得我问过你一个问题吗?”“我问你,如果我让你杀人,你会怎么做。”早川花英眨了眨眼,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过她当时回答的什么来着?“我递枪,或者……尽量克服?”早川花英有点不记得了,“我是这么回答的吧?”虽然她不太记得她到底怎么回答的,但根据她现在的想法,如果组织的人问她,她还会这样回答。“嗯。”降谷零点头,他永远也忘不了“天真单纯有些傻乎乎的女孩确实很可爱。”降谷零没有敷衍早川花英的每一句话,他认真的回答了他对“傻白甜”类型女孩的看法,“很可爱,但是我还是更喜欢花英呢。”他抓紧每一次表白的机会,从不吝啬表示自己对早川的喜欢。他想告诉早川,这个世界有人喜欢她,有人在意她,请不要放弃这个世界。“喜欢我的话,你出轨我都能立刻抓住,根本没办法骗好吧?”前段时间电视新闻里不还有调查显示,日本几乎一半的家庭都出轨过吗?“喂!”降谷零满头黑线,“不要把我想成人渣好吗?”他很想立刻表态,说他根本不可能出轨。但这种说法太过空中楼阁了。有多少人山盟海誓的说着永远爱着对方,最后却落得一地鸡毛的下场。早川不是那种会被轻飘飘誓言轻易骗住的小姑娘。“花英,我会不会出轨你要不要亲眼看看?我现在说我不可能出轨,你肯定也不会信。那就亲眼看看吧。看一辈子,看到我们都白发苍苍,到时候我们都老掉了牙,我可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