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资料中知道点什么。”降谷零这时候还非常冷静,“我申请了龙头战争的资料,就等内务省的通过了。”沉默了一下,降谷零对他警校的同期,已经诈死的其他四人说:“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你们同意和配合。”早川花英走了几步才察觉到身旁的人停下了脚步。她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的转身,看着落在后面的金发青年。微微歪头:“喂,你怎么了?”酒店前广场的路灯并不明亮。据说当时的建筑设计师为了意境朦胧美,故意选择的都是那种暖黄色的灯光。灯架有高有矮,如仙踪秘境,星罗密布在酒店前广场。安室透停下脚步的位置,恰好因旁边长廊立柱的遮挡,广场灯光无法照射到地方,这让他完全站在了阴影之中。而距离几步之外的早川花英则沐浴在暖黄的光线下。空气中的灰尘因丁达尔现象在光线中欢快的跳舞,几步之遥的女孩身上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暖光。那个在光影中,轻快的转身,心情放松的女孩,让安室透心脏发闷。她本该一直这么轻松,这么欢快的啊。“早川。”阴影中的金发男人轻轻叫了一声。因为不用面对琴酒,心中压力荡然无存的早川花英很可爱的单脚倾斜着身体,歪头,“嗯?”了一声。安室透承认他被这一声“嗯”还有动作可爱到了。但越是这样,他反而愈发心闷。早川啊,本该无忧无虑的早川啊。“……没什么就是很想叫一下你的名字。”安室透从阴影中走出,来到灯光下几步就重新和女孩并行。他没时间浪费在后悔和自责上,未来才是更重要的。他会用尽自己的全部,让早川从组织这个漩涡中脱离。他不会让琴酒伤害到她,也不会让组织里任何人伤害到她。“早川接下来想怎么办?”安室透问。“接下来啊……”早川花英好愁,难道真的要等库拉索那件事爆发,才能真正追踪到组织的武器库吗?波本提过库拉索。之前波本为了让她不努力了(“……”),故意拿库拉索举例,说她要想升代号,因为她的垃圾身手,基本上不可能。这说明,组织确实存在库拉索。那未来很有可能会发生那件,被戏称“琴酒的噩梦”的纯黑噩梦剧场版剧情。早川花英忽然看了身旁的安室透一眼,这次波本应该不会再被怀疑是叛徒了吧。那个摩天轮上和赤井秀一打架的名场面估计也不存在了。“……”不管回忆多少次,都觉得那两人不要命啊!也不怕脚滑掉下去摔死!那次为了追回(处决)失忆的库拉索,琴酒再次出动武装直升机(好牛,真无所畏惧啊)。早川花英想,既然她知道未来很大概率会发生这件事,那她提前布置,只要琴酒开着武装直升机人赃俱获,就能让东京警方把组织这几个恐怖分子一网打尽吧。现在唯一关键就是怕消息提前泄露。苏格兰不就是因为内鬼才泄露卧底身份吗?上次杯户大桥,也是因为内鬼,米花町一方延迟出警,导致琴酒一行人逃脱。虽然听伏特加的意思,警视厅的内鬼似乎被带走调查了……“安室先生,您能帮我从琴酒那里申请一批炸弹吗?”
早川花英问。“早川是想……?”安室透疑惑。早川花英没有隐瞒,“我想看看,琴酒会怎么把申请的炸弹交给你。看看能不能追溯到组织的武器库。就算一次、两次不行,多来几次应该能跟到吧?”“……”虽然早就从hiro那里听过早川的目的,但是直面哪怕是散步放松,也时时刻刻都在思考和努力的早川,安室透心情分外复杂。他仔细认真思考了下早川提出的方法是否可行。很快,摇头道:“好像不太行。因为我们目前手里的都是小任务,基本上用一枚手榴弹就能直接灭口,而且,动用手榴弹太大材小用,兴师动众了。要想申请大批量的炸弹一定要有足够的理由,而我们现在手里的任务,没有这个借口。”“唉一一”早川花英哀叹一声,这个她也想过了。组织要是真那么好找各种非法物资据点,苏格兰和他的那位代号three的同事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办法消灭组织了。这也不行,那也做不到,在等待“琴酒的噩梦”这个剧情降临之前,难道只能静观其变了?反正“琴酒的噩梦”又出动武装直升机,又用了大批量炸弹在摩天轮上,这些东西都没办法凭空出现,只要跟紧琴酒,一定能发现蛛丝马迹的吧。但是……跟紧琴酒这个选项就好苦恼。琴酒老大自从认为她是港口黑手党的美女间谍之后,总想和她交流点职业经验,她一点都不想交流啊!“早川。”安室透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又叫了一声。“嗯?”早川花英脑子里还在想怎么才能搞定琴酒,或者怎么才能趁机进入库拉索剧情,抓住琴酒的马脚。“如果我把早川想要的东西给你,早川能不能现在就离开组织?”安室透问。“干嘛?”早川花英有些疑惑波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她注意力很快就被前半部分吸引了,“你指的是,之前短信里说的,关于我爸爸凶手的线索?”“对。”安室透只回答了一个字。“是谁?”早川花英问。“那个人已经失踪很久了,还不确定他现在的位置。”安室透说。“是谁?”早川花英停下脚步,转过头,目光执着的盯着金发青年再次问。安室透:“……我暂时不能说。”那可是个相当于超越者的异能力者。自从被科普了什么是超越者之后,那种一人就相当于整个军队的恐怖家伙,怎么能是早川对付的了的。况且那个人还失踪了。现在并不是告诉早川那个人是谁的好时机。“你确定你是真的知道,而不是拖延时间骗我?”早川花英问。安室透的心因这句疑问一颤,“当然不是骗你。”当然不是在骗你,早川。只是……稍稍的隐瞒。早川花英认真盯着金发青年良久,“好,我信你。”说完,早川花英回身重新迈出脚步,安室透再次落在了后面。简简单单的“好,我信你”像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了他的脸。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