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孙子小澈的手术已经做完了,看着躺在病床上,满脸苍白满身伤口的他,我的心里宛如刀割。
这还是已经治疗过的,我都不敢想象,在那过去的五个小时里,他经历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有几张鲜红的纸币粘在了我的裤脚上,我厌恶地甩开,然后坚定地说:“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你们必须得道歉!”
因为没有父母,小澈一直是个很敏感的孩子,我都不敢想象,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会有多大。
“道歉?”那两个人趾高气扬地笑了起来,甚至笑弯了腰,“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居然敢让我道歉!”
“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用更多的钱。”说着,他又拿出一沓现金,直接撒到了我面前。
“这些够不够?”
我没有动,可那大腹便便的商人却仿佛看透了我一般:“孙子挨一顿打,就能得到这么多钱,糟老头子,你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呢吧?”
“我劝你赶紧拿着这些钱滚蛋,然后签下谅解书,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我气血翻涌,想冲过去和那两个人争辩,可他一脚就把我踹翻在地上。
“哗啦!”
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散落在地上,随之落下的,还有两枚闪闪发亮的一等功勋章。
我爬在地上想将它们捡起来,可那趾高气扬的商人却一脚踩住了我的手。
“糟老头子,我劝你别想掀起什么风浪,你能接触到的法院警察局,我都有熟人,你就算是想告我也白搭,懂吗?”
说完,他们扬长而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坐在医院冰凉的地上。
2。
我不能让我的孙子白白挨欺负!
我的脑子里几乎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这对父子嚣张跋扈,可我不信这世界上真的没有公道。
我安顿好孙子,独自一人去了孙子所在的学校。
据说这所高中的校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我相信他一定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只见校长正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我。
“校长,我的小澈是无辜的,你一定要还他一个公道啊!”
校长不语,只是笑了笑,然后问我:“你知道秦雨轩的爸爸是什么身份吗?”
我心里一凉,但还是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身份,平白无故欺负人就是不对,现在是法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