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笃定:“你有事瞒着我。”
君清河:“有一些。”
“不想说就不说吧。”云予安丢开香酥大鸡腿。
大鸡腿朝角落的蛋挞倒去,将蛋挞砸得翻白眼。
云予安伸手接过半扇床板:“给他俩铺哪儿?”
“屋外冷,就摆门边吧。”
云予安提着床板跟上君清河。
铺完板,又跟着君清河去抱了床被褥。
铺完褥子,云予安一手鸡腿、一手蛋挞,将他俩丢上床板。
君清河拿两张薄被分别盖上。
盖得整整齐齐、方方正正,只漏出四只脚来。
云予安盯着瞧了许久:“是不是不太对味啊?”
“是吗?”君清河也盯着瞧,“我看看。”
云予安:“应该是我的错觉。”
左右都没瞧出什么,云予安打横抱起君清河就要去休息。
“来吧~小君!”
鸡腿和蛋挞:!?
哇哦,好生猛的男娇娇。
薄被下传出蛋挞弱弱的声音:“可以等一下吗?”
云予安端着君清河刹住脚:“有事?”
蛋挞:“有一点……能帮我把被子拉下点吗?我还没去世,需要呼吸的。”
云予安这才品出了是哪里不对味,赶忙放下君清河。
折回几步扯了扯被子,将两人的脚盖上,再露出头来。
云予安:“可以晚安了吗?”
蛋挞微笑道:“可以了,感谢您的帮助。”
云予安又去端君清河:“来吧~小君!”
面对这样的阿云,君清河习惯着、习惯着……就习惯了。
君清河十分配合地抬手让端:“来了。”
两人折回内室,君清河忙不迭布置好隔音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