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我来讲,却简直就是毛毛雨。
当初我也是用雷法将其压缩一点,然后存于丹田之内……
一开始,我觉得可能会做几天噩梦。
结果后来一直都没有事儿,我差点儿就将此事给忘了。
毕竟只是个不知哪门子的小巫师,弄的小诅咒……
但根据这缅甸人道陀的说法,居然还涉及到什么上古佛陀?
我下意识地闭眼内视一番,找到了那个被我压缩的黑点,仔细审查一番,发现它极为内敛,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性……
或许,这只是道陀他师父吞钦法师的诅咒?
至于那个什么远古祖灵……
早就挥发,转移到了别处去?
我脸色阴沉,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所以,你师父在哪儿?我想跟他谈谈……”
道陀看了我一眼,说:“他不会露面的。”
我有些诧异:“为什么?”
道陀用下巴指了一下旁边看戏的小道姑,说:“你这儿高手太多了,他瞧见了,肯定不会露面……说不定这会儿,人早就离开山城,直接南下了……”
卧槽?
大哥你这师父,有点怂啊?
气势汹汹地跑这儿来搞事,结果一转身,人就跑了?
不尝试一下,搞一搞吗?
我有些无语,说:“那秦原呢?人你们没给弄死吧?”
道陀低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哈?
卧槽,东南亚来的人,都这么狠吗?
加上老郭师傅,这就有两条命了……
我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而瞧见我情绪不对,那道陀也有些慌了,赶忙解释:“我只是不确定……那个秦原人还算识趣,而且说话又好听,我师父按道理讲,不会为难他的……”
我没有理会他,想了想,直接给钢局挂了电话。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不过对于钢局来讲,却并不算什么。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钢局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了,许秀?”
我当下也是简明扼要地把眼下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钢局听了,说:“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哪儿?和秀镇江边那小院吗?”
我说对。
钢局说:“我这边还在处理假白莲教的事情,事儿有点大,今天又挖出了许多的证据和人员来,可能过来不了——我让童林赶过来……童林你知道吧,也是山城市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