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矩矩,不痛不痒的回答。也是,不然还能让云哥怎么回答,我看你洗澡了?捂着胸口,柏珍珠默默唾弃自己,思想龌蹉!困也是真的困了,后半程的柏珍珠坐着头不住发沉,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游。最后一丝丝清醒都让她用来把自己挪到床上。“小珍珠,再等一等,我给你擦点药,被子也要盖好啊。”看着床上的人睡得四仰八叉的,崖云舟拿着药箱失笑。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浴袍宽松,就这么几个翻身也让春色乍泄。喉结滚动,崖云舟心不在焉地把药箱往床尾凳搁,一下没放稳,开着盖子的药箱掉落,噼里啪啦瓶罐掉了一地。“怎么了怎么了?”柏珍珠本来就还没有睡沉,被声音惊醒,又从床上弹起来。“别别”满地狼藉,好在没有玻璃碎渣。迷迷糊糊的柏珍珠踩在不知什么瓶子上面更是站不稳,一个踉跄,最后却跌进一个略带暖意的怀抱里。两人跌在地上,柏珍珠却突然咯咯笑起来了,让崖云舟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想起来我拿落地灯底座插你的事情了,云哥你这样总是被压在下面,将来指定是个妻管严哈哈哈哈哈。”“被你管那我也乐意。”扶正柏珍珠,崖云舟支起上半身。“云哥。”“嗯?”“你就那么确定,一定就是我吗?”柏珍珠收起原来嘻嘻哈哈的样子,问崖云舟问题的时候神情忽地认真严肃起来。“非你不可。”“那万一”“没有万一,真有我就这么出家了啊。”“云哥”“好了,到此为止。”崖云舟捏了捏柏珍珠的脸,“都说晚上会重忧思,看来是真的,这么困了,回去睡觉吧,这边我来收拾。”“唔,痒。”柏珍珠起身的时候被轻扶了一把,位置有些敏感,就下意识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嗔怪。崖云舟一顿,低声说抱歉,改扶柏珍珠的肩。柏珍珠又动了动鼻子,拉过崖云舟的手闭着眼睛仔细闻了一番,是很淡很淡的烟草气息,不靠这么近遍也忽略了。发现了一处,柏珍珠又蹙眉,像只小鹿犬似得去检查领口,脖颈之类的位置。崖云舟背在身后的手握拳紧了又紧,看表情他才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云哥,你不是戒烟了吗,烟瘾又犯了?”“今天出门情况特殊。”崖云舟兜里的烟是本是拿来派发拉关系的,他也是晚上实在心烦意乱,才拿来压火。“只此一次,绝不再犯!好啦,快去睡了。”哄着柏珍珠躺好,崖云舟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先把散落在地上的物件收回药箱。过几分再去看柏珍珠,已经蜷成一团,呼吸均匀,看来是真的不太能熬夜。崖云舟洗澡的时候依旧没有拉下帘子隔断,他泡在略凉的水里,视线从没离开过柏珍珠。床上的人似乎也是嫌空调温度打得太高,不多时就把掀开被子,只扯了一个小角胡乱盖着。这让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崖云舟回来站在床边又一次犯难了。:()我在深山给大佬当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