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宫:“这个制度早就衰落了吧。”就像忍者。
被刺了一句的乙夜面不改色,转过头来兴致盎然地对收拾行李的乌旅人说:“你准备回大阪吗?”
“一个人?”
“我以为你会和那只小羊一起回关西。”
乌旅人把毛巾卷好塞进行李箱的边边,扭头对乙夜假笑:“你想要打听什么呢?”
乙夜耸肩:“真敏锐啊。”
“我和凪刚刚在走廊上碰到了教练。”
明明绘心也是教练,但对他的称呼除了直呼其名,还有诸如四眼仔之类的爱称。
但提到教练,在蓝色监狱,只有一个人被这么称呼。
雪宫和乌旅人同时停下了手中的事,乙夜微笑。
乌旅人骂了他一声:“狡猾的忍者。”
“冰织不会回京都,但是她回来了,当然也不会让他就这样在蓝色监狱。”
乙夜咋舌:“嫡系啊,嫡系,特殊优待什么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乙夜也大方地分享了在走廊上的见闻。
“凪拦住了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呢。”
雪宫无语,身体不舒服,哈,昨天在食堂碰见不还生龙活虎的吗?
乌旅人想得更多:“他这两天是挺奇怪的。”
凪的懒惰深入人心,但这两天却自发地待在训练场和健身室,一度让人怀疑太阳是不是从出西边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一个信奉生命在于静止的人突然热爱运动呢?
乌旅人和乙夜对视一眼,忽然道:“身·体·不舒服?”
乙夜打了个响指:“Bingo!不愧是分析师。”
“你说我要提醒一下冰织,他的好队友,身体不适这件事吗?”乙夜勾着自己的手机转圈,轻声说。
“对你有什么好处?”乌旅人盯着他闪烁不定的手机屏幕,“不用回信息?”
“大忙人啊,就别去添乱了。”
乙夜笑笑,他隐瞒了你最后对他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