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醒这是要拉她一并去赴火海。
曲时:“你这么做对得起厅南付出那么多吗?”
他指的是她跟季醒在一块,可她并不知道季醒的真实身份。
这话也恰好不偏的点在了秦阮心窝子上。
她问:“他付出了什么?”
“他把北海项目他那份全给了你,包括你们谢氏现如今大部分的投资都是他在帮忙。”
曲时说。
秦阮鼓起的勇气终是往下沉,她没法反驳的。
“我知道,他做错了事,但他这一年多不是没付出,对你他做得够好了。”
曲时的话是一阵阵从秦阮脸上刮过去的寒风,刺骨冰凉。
曲时说:“事情出来后,他一直在想办法弥补,可你给他机会了吗?”
犯人还有辩解减刑的机会,她直接给蒋厅南判了死刑不缓。
可她呢?
她什么都没做,活该被人算计,活该承受这一切?
秦阮忽然就觉得即便是极力的辩解诉说都变得索然无味。
因为每个人站的立场不同,看到的自然也不同。
季醒脸上带着一丝不藏的嘲讽:“蒋厅南自己哑了,要你来传这些话?”
曲时挣脱开裴政之,猛然窜到身前,抡起拳头砸向季醒。
速度快得在一旁的秦阮都没反应过来。
季醒被这突如其来的汹涌撞击得后退几个步子,他刚站稳脚跟,曲时又是一拳,且不说这拳头打下去痛不痛,反正曲时手指骨结结实实顶在季醒颌骨上。
他嘴里迅速出血,嗓子眼涌动血腥气。
曲时奋力还要往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