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她接过了莫斯卡托,却迟迟没有啜饮下把戏坊“真话巧克力的意思是强迫吃下去的人说真话?”卡珊德拉一言难尽地看着手中的糖纸,好像自己吞下去了一只变异蒲绒绒。“不不不,”乔治连忙解释,“那算是非法吐真剂的范畴了,真话巧克力只能让人比平时更为——更为——”他想不到合适的单词来形容这个半成品的奇妙效果,看向他的兄弟。弗雷德摸着下巴说:“更为坦诚,起码说话不会加上一打修饰语。”乔治点点头:“估计有效期大概半小时?相信我们,情况不会比鼻血牛轧糖更糟糕的……弗雷德吃下去之后血流如注,我差点抓着他幻影显形去圣芒戈。”“为什么不告诉我?”卡珊德拉不高兴地抱臂看着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如果你们真的出事了,难道我要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吗?”弗雷德转头惊奇地看着她。要知道在此之前,卡珊德拉几乎从未如此明显而热忱地表现出来过自己的关心和爱。她就和所有的斯莱特林一样,冷漠,傲慢,高高在上。只要一想到在一颗糖果的作用下,她就会吐露出最真诚甜蜜的爱语,弗雷德的眼睛就不可抑制地亮了起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弗雷德坏笑着问:“卡珊德拉,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乔治愣了一下,“弗雷德,我说了不能把这玩意儿当吐真剂用!等药效过了她会往你嘴里塞十个粪蛋的!”“我不会。”卡珊德拉慵懒地把金发拢在一起,又任由它们在背后蜿蜒披散,“我本来就不屑于撒谎,如果你们认为我有什么不敢说的,那真是大错特错了。”因为起泡酒的作用,她苍白的脸颊晕起一片诱人的绯红,原先剔透的绿眸也变得迷蒙动人,在挑衅地看向双胞胎的时候,不像是宣战,更像是引诱他们进入欲望之湖的水妖宁芙。弗雷德沉默了一下。他的蓝眼睛看向卡珊德拉,那总是带着笑意和戏谑的双眸在此刻格外有攻击力,他凑近她,几乎是在她唇畔低语:“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们的?”好奇和探究欲击溃了乔治的理性,他也紧挨着卡珊德拉坐了下来。强壮的手臂完全揽住了她,甚至因为她身形较他们娇小很多,乔治可以轻易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在我第一次成功施展出守护神咒的那个晚上。”卡珊德拉把酒瓶重重磕在桌子上。没有了尖锐到刺耳的态度和拐弯抹角的别扭语调,她的傲慢是如此自然。双胞胎好像突然意识到,她是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比任何人更迷人、更聪慧、更受欢迎。“在圣诞节之前?”乔治显然吃了一惊,“可是你甚至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