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侧着身子,将脑袋贴近下面的缝隙,如饥似渴的喘息着,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不断捋撸胯下的肉棒。
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发出的声音会不会被这对男女听见。
因为此刻整个卫生间的空间中,都回荡着激烈的撞臀声,清脆而又沉闷,雪臀细绵饱满,仿佛盛满了流脂状的花浆,撞击之时荡漾不休,一波未平一波又掀,滚滚连浪。
蜜穴极其湿润,进出时发出唧咕、唧咕的浓腻水声,大肉棒进出间揉带着花唇、蛤肉一起翻进翻出,刮带出鲜麝浓稠的蜜液,唧咕的水声掺杂在击肉声中,更添几分淫靡湿腻。
“啊、啊……呜……呀啊……嗯……啊啊啊!”
更加响亮的则是哭一般的呻吟声,闷沉的喘息,急促的娇吟,像是泣不成声一样。
忽然呻吟变得更加尖亢,那不断进出的大鸡巴上,则迅速裹上了一层乳浆般的酥白。
雪白的屁股微微抽耸,淡樱色花纹浅细的小屁眼不住的收缩,两瓣光洁肥美,娇嫩幼滑的大阴唇包夹着大肉棒抽搐般收缩了几下,一股更稠更白,异香扑鼻的淫液从被撑满的穴口周围汩汩溢出。
男人也停下耸动,肉棒深埋在不断收缩,宛如??吸的小穴之中,发出叹息般的呻吟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唧咕”那一条乍看之下,几乎宛如一条胀红怒龙的硕大肉棒从雪腻的臀缝间拔出。
拔出之际,夹在股间饱满挺凸的嫩贝,仿佛依依不舍般一点点的鼓胀翻开,内里的嫩肉紧紧吸附着大肉棒,鲜艳如花一般绽放开来。
肉杵在空中轻轻甩动,青筋浮凸的杵身上裹满夹成条状的白浆。
蜜穴起初还翻绽着,大阴唇翻出充血得更加娇艳的桃肉,紧窄的花穴入口宛如绽放的花蕾,嫩肉层层叠叠,白浆夹杂在鲜藻般娇嫩多褶的嫩肉之中。
阴唇大大张开,穴口像鱼嘴儿一张一翕,吐着白浆布着水色。
整个蜜穴带着难以形容的淫靡感,但大肉棒才刚拔出去没多久,饱满的阴唇就歙张蠕动着,一点点的开始自行闭合,肉嘟嘟的两瓣阴唇显得格外鼓凸饱胀。
仿佛被夹在大腿间的一颗微微裂口的粉白蜜桃,桃凹处陷下一抹粉酥酥的湿嫩。
穴眼儿变得几乎看不到了,若非两瓣肉唇还湿湿滑滑,穴口位置的细缝中流出一抹白浆,快要看不出刚刚被肏过了。
佛罗伦斯一手将雪棠两条纤细的踝胫叉握在手里,凑身向前亲吻着细腻光滑的雪腿,然后又咬扯一下丝袜,时不时埋入优美的小腿间贴蹭嗅吸,反复的感受雪棠充满魅力的美腿和肌肤间润泽的幽香。
他将丝袜腿上的高跟鞋褪下,然后曲着雪棠的美腿,在黑丝覆绷着的玲珑脚尖轻轻咬吮,从嫩笋儿般的微翘的大拇趾上,一点点将丝袜向下扯落。
将丝袜从嫩足上拉下来后,沾染着淫迹的丝袜就这样随手搭在了一旁的隔板上。
继而低下头去,将两条红润透粉,嫩若婴臀的小脚一起盖在脸上,一边用脸颊感受那水浸透的蚕膜一般的极致酥嫩,清腻淡雅的淡淡汗香,一边探出舌头在趾缝中寻幽探秘,挨个的吮吸粉透珍珠般的玲珑纤趾。
“嗯~呀~”
雪棠絮絮的娇喘着,水蒙蒙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自己一双晶莹白皙的脚被佛罗伦斯亲吮玩弄,趾缝、足心传来的奇异酥麻感觉,让她感觉浑身一阵燠热悸颤。
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正伸在腿心拨揉着两瓣嫩嫩的花唇。
另一只手覆盖在饱翘的乳房上,指尖夹起嫣红勃胀的乳头,不停的揉弄。
浑身上下的阵阵的奇异酥麻,莫名让人沉湎,那萦绕在耳边的甜腻娇喘,仿佛并不是自己发出来的一样。
听起来极为淫荡陌生……
这些天在佛罗伦萨身下,她便感觉另一个自己,另一个淫荡的自己体内苏醒了过来。
仿佛要迷失自我一般,但她其实很清楚,那是另一个她。
她一直害怕着的另一个自己,是那情窦初开的少女时期,忍不住小心翼翼拨弄幼滑阴唇,有时候甚至持续半夜,手还夹在腿心自慰到精疲力尽的睡去的自己。
是那蹲下来上厕所时,阴唇微微绽开遭遇到空气的轻微刺激,都忍不住揉一揉小豆豆的自己。
她一直压抑着另一个自己,但在大伯的调教下,那个自己却一点点的在出现。
她有时候都很疑惑,骑在大伯身上,款款摇臀,忘我的哭泣呻吟,一次又一次颤抖着高潮,却欲罢不能,直到泄身到娇疲酥倦,夹着浓浓精液睡去的究竟是不是自己……
雪棠不知道,至阴之体是天生元阴丰厚,性欲早熟,拥有最纯粹的交媾本能。
就像代表着美丽、性欲、开放的“缪斯女神”一样。
这一点上和自己妹妹洛雨棠没有什么不同。
但她的性格纯洁、天真、善良,在内心之中,保留着最真挚、最美好的一份纯情。
芳心填得满满的,除了那个从小就闯进她心扉之中的“大坏蛋”之外,不会再钟情于任何人。
但她也许自己都忘了,正是因为她早早的就拥有了难以抗拒的女性本能,才会对“不开窍”的心上人冠以“大笨虫”、“大坏蛋”这样带着羞怨娇嗔的称呼。
当然她也并不知道,她只想留给心上人的美好与纯情,早已经被通过一场场利益交换分享给了——许多大腹便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