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啊、嗯、呜……哈啊……”
犹如黄莺轻呦,杜鹃婉转的动人嗓音轻轻柔柔,犹如星夜的小溪一般闪烁着粼粼波光,卷动银珠玉石般的流淌在房间之中。
雪棠靠在了床上,两条匀称修长的玉腿左右撇分,雪嫩的脚掌微微踮起了起来,足弓润粉柔白,脚踝浑身酥红,犹如剥壳的煮蛋一般,线条秀美优雅,恍如莲瓣。
足尖微蜷着踏入被中,剥葱般白生生的修长玉趾时蜷时箕,线条玲珑的大拇趾儿有时也会翘起来,点粉缀酥,恍若玉琢。
修长的藕臂探入玉胯,柔和流畅的肌肉线条轻轻律动着,晃若清溪之水,同时也发出油滋滋的唧咕、啧滋、咕啾的水声,但见平坦雪腻的小腹之下,两瓣透着润红的雪嫩娇脂,肉呼呼的十分鼓润饱满。
两只纤笋般微带透明感的手指剥入嫩阜,摩挲着大阴唇内侧娇粉湿润的嫩肉,时而夹起透粉小珍珠一般的花蒂,而玉指末节弯入花穴之中,撑、蠕、掏、揉,不仅桃裂般鼓胀的大阴唇一片油润湿腻,一抹透白的淫液更是自穴口下缘潺潺流出。
就如同妹妹雨棠一样,美人儿对自慰也并不陌生,甚至极为的熟稔。
毕竟纯阴之体早早怀春,比常人更容易动春心,所以自初潮之后她便无师自通的熟稔了这种甜美的刺激,甚至做得最多之时,一日超过了四五次。
“啊……哈啊……嗯~”
雪棠双足倏然紧绷,弯出更加柔美的线条,油滋滋的嫩蛤之中,倏地迸出一道细小的透白水柱,蛤唇翕张间连续喷了好几次,第一次稍远,在床单上洒下一抹恣意扭曲的湿痕,而后愈近,洒在胯间,稀乳一般垂于穴口。
整个房间之中顿时充斥满了如兰如麝,瓜果熟绽,既带着一丝腥膻,又格外鲜洌幽浓的异香。
高潮的一霎,雪棠只觉脑海微微一空,半晌只闻自己仿佛微微抽泣般的喘息。
虽然快感很强烈,却仅有一刹那,马上异常强烈的空虚又乘隙而来。
可是雪棠却突然觉得累了,小手虽然在抚慰着浆浆淖淖泥泞不堪的小穴口,但抚摸阴部的异样慰藉感,加上高潮后的娇疲,竟仿佛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强烈倦意,甚至一时压过了空虚感。
即便爱好洁净的本能,让雪棠想要起身清理一下黏腻狼藉的下体,但却在袭来的倦意之下,玉腿都动弹不得;不知不觉间,雪棠就这样双腿分跨,玉腿之间一览无余的姿势酣然的进入了梦乡。
完全是毫无防备,而这自然是身在家中,自然而然放松了的缘故。
而且因为已经决定彻底摆脱大伯,雪棠更是不会轻易离开家里,下意识的将家里作为安全之处,由是变得更加放松。
不过她也并不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上回管家秦伯趁她睡觉偷偷钻了进来……然后,幸好当时秦伯当时捧起她的一双脚把脸贴上来蹂蹭的时候,她就清醒了过来。
所以最后也没让秦伯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时候她又不忍揭穿这件事,因为秦伯一生都奉献在洛家,也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而且连妻子都没有娶,连子女都没有。
假如被赶离了洛家,秦伯就几乎再无处可去了,所以她心软了,并没有揭露这件事。
当然,雪棠并不曾知晓的是,那时她当真入眠之后,秦伯竟然又去而复返……
正如此时一样。
熟睡的雪棠并不知道,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仿佛是在开锁,几息之后一个穿着纯黑色小西服的初老中年人走了进来。
秦伯。
走进来后,秦伯的目光立刻就被床上的雪棠吸引住了,他仿佛还带着一丝心虚,先转头看了一眼正放在床头的一杯水。
水已经所剩不多。
他顿时像是松了一口气,开始剥落身上一丝不苟的整齐服饰。
犹如水面一边平静无波的脸,也被激动之色所打破,眼前淫靡美丽的景色,空气中弥漫着的诱人雌性芬芳,让秦伯呼吸都开始有点不畅,胯间黝黑的肉棒更是迫不及待的挺昂而起。
雪棠也不知道的是,水里是下了一些药的,无色无味的催眠药,才让她有了一阵阵袭来的强烈倦意。
而且门锁?
孰不知秦伯已经在洛家工作了这么多年,作为管家又怎么会没有紧急时刻开锁的能力,自然不可能防范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