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肾上腺素的水平估计是高的不能再高了,她也没感觉出来多冷。
拿树枝挑着外套的帽子,她拿着枪低着身子在下面,把手上的树枝往外挑了一下。
一声枪响,对方打中了她外套上的帽子,李小蕾的枪也响了。
这回她长记性了,不管打没打中,第一时间缩了回去。
她听见了一声人倒在地上的声音,在这林子里,她看的远听得清是占尽了便宜。
拿回她的衣服,帽子上破了,她就这么一件棉服外套啊,这以后是没法穿了。
她心里骂了句对方不做人,把外套再穿上,小心的从树后出来。
能看的见对方躺在地上,但也不能说他就没有一点反抗能力了。
她拿着枪指着对方,一点点往前走了过去。
等她走到跟前,就看方胡子躺在地上,手里的枪也想举起,但很快就无力的垂下了。
他张着嘴,使劲的想要喘气,但他就是好像吸进去的不是氧气。
眼看着人就萎了,李小蕾觉得自己像看到了一朵花一下子枯了一样。
她走上前把对方的枪拿起来,关了保险揣自己兜里,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想要救一救。
可看对方的样子,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这眼看着就不行了。
方胡子被打中了右胸,李小蕾在他上衣里还摸到了一个老款的手机。
按了星号健解锁,李小蕾先给候局打了电话,古爷就剩下一个保镖了,找到他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然后她看了看方胡子,这人还张着嘴,呼扇着鼻翼,拼了命的想喘这口气。
李小蕾看看这半夜了,今天苏锦泽应该是值夜班的,看方胡子的命吧。
想了想自己半夜给苏锦泽打电话,就没一回是好事。
苏锦泽今天晚上谢绝了病人家属给的火龙果,心里祈祷,今天晚上可别火。
回了休息室,趁这会没事,他给李小蕾打了电话。
这是她联系不上的第二天了,他是昨天晚上给李小蕾发的短信,但一直没有收到回信。
她以前忙的时候最多就是晚些回短信,但没有一直不回的情况。
今天早上他打了电话就是没人接听,当时他觉得可能是在路上开车不方便接。
可到了晚上再打过去就是关机了,他觉得不对劲了,上夜班前他还去了她家里,也没有人,屋里一直没亮过灯。